第二百四十六章 准提他我现(2 / 2)

另一位则是岳鉴氏,一位执掌着时序大道,又开辟出社稷大道的先天神魔。

时序大道为时光大道的下属大道,其关系等同于血之大道与杀戮大道。

岳鉴氏本身实力在诸多先天神魔中并不强大,但她在接触文明之网后,直接开辟出了后天大道社稷大道,因此成功踏入至强者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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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相比于如今担任着天庭元帅之职的极寒道主,岳鉴氏眼下依旧在天界之内做无业游民。

林云、三清、苍离氏等人都故意忽略了她。

一方面,原本的岳鉴氏身为太古地皇,与天皇苍离氏平齐。但岳鉴氏的本我,却早就被平心娘娘给干掉了。

如今他们与平心娘娘是盟友,自然不会帮助岳鉴氏。

另一方面,这位岳鉴氏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岳鉴氏他我。

真正的岳鉴氏乃是幽冥大道的执掌者,但这位岳鉴氏的本命大道却是时光大道之下的时序之道。

另外,她所开辟出的后天大道社稷大道,也很敏感。

众人一直认为,此人身上必定有鬼。

所以,岳鉴氏也就成为,如今先天神魔一方,除了阴阳道主这位被封印的至强者外,唯一在野,无人理会的至强者。

话说回酆都城外。

极寒道主出手,一招定住一位大罗境界的浊煞之兽后,浊煞之兽兽潮再次暴动。

瞬间就又有一只巨大的,拥有大罗实力的浊煞之兽被凝聚出来,朝着酆都城功来。

接着,又一道极光之枪。

这位浊煞之兽,直接和上一只做了伴。

至强者虽然也属于大罗境界,但至强者的实力,比之大罗道主可是存在着天差地别的。

更何况,极寒道主的实力,放眼至强者行列也不算弱。

她可是执掌者两条先天大道的先天神魔。

虽然,其中一条先天大道,是她斩了执掌元磁大道的凶兽道主,抢夺过来的。

但这已经是第二道纪的事情了,如今的她,早已把元磁大道完全执掌,化作自身的实力。

所以,这些仓促凝聚的大罗实力的浊煞之兽,在她面前当真不够看。

只需要操控冻结大道中冻结、凝固这两种大道权柄,在带上元磁大道中牵引的权柄。

像这种普通的大罗实力的存在,她能一枪一个,全都钉在地上,让它们爬都爬不起来。

除非大地之下,地脉断绝。

但浊煞之兽们不信这个邪啊。

见一个浊煞之兽冲上去就是再送,于是它们一次性凝聚了两个。

结果,两道光枪落下,黄泉河中又多了两位不断挣扎的巨型浊煞之兽。

下一次,三只巨大的浊煞之兽凝聚而出,冲了上来。

三道光枪落下,黄泉河中,不断挣扎的巨型浊煞之兽们又多了三个伴。

浊煞之兽们彻底怒了,它们汇聚了更多的浊煞之兽,组成了一个超巨型浊煞之兽。

其内蕴含的浊气与煞气,哪怕距离上万里,也能感觉到自身大道权柄在被浸染,被污浊。

这只浊煞之兽的实力,已经快要达到至强者的境界了。

要是极寒道主还用先前的标枪对付它,那么那道光枪在触及到它的瞬间,就会被煞气所破坏。

但极寒道主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这种程度敌人,还不足以让她重视。

那光枪,不过是她随手一击罢了。

不过,就在她准备出手之时。

碧落道主突然幽幽说道:“我那黄泉河要是在落入一位大罗实力的浊煞之兽,恐怕就要过载了。”

极寒道主闻言身体顿了顿,接着手上原本汇聚的神通法印顿时出现了变化。

下一刻,只见那巨大的浊煞之兽上方虚空职中,突发裂开一道巨大的空间裂缝。

巨量的清澈冰川水,从中倾斜而出,瞬间淹没了下方的浊煞之兽兽潮。

不过,那些冰川水明明倾倒而下之时,还是清澈的水流。

但一旦触碰到事物,瞬间化作永不解冻的坚冰。

在场中,凝聚出一道极为壮观的冰川。

那巨大的浊煞之兽,直接被冻结在冰川之内。

这些冰川之水,乃是洪荒北极之内,冻结大道本源所化的冻结之湖湖水。

其内的每一滴湖水,都蕴含着冻结大道的大道之力。

那一座冻结之湖,几乎可以视作冻结大道长河的衍生之物。

哪怕是混元道主,落入冻结之湖内,稍有不慎,也得被冻上一段时间。

更何况,连混元道主都不是的大罗道主了。

不过,也只有极寒道主才会这般奢侈,直接将蕴含大道之力的湖水,拿来当做神通手段,一次性倾泻下这般多的量。

但显然,她的奢侈是有效的。

面对这恐怖的冰川,浊煞之兽兽潮们怂了。

没有在凝聚巨型浊煞之兽挑衅极寒道主,甚至于冰川所在的方向,它们也不去闯了。

它们直接换了个方向,朝着酆都城继续杀去。

“不错不错,总算是有一段可以休息的地带了。”

碧落对于极寒道主的识时务行为,表示冲分的认可和赞扬。

极寒道主撇了眼碧落,懒得跟她废话。

不过极寒道主此刻心里也在暗自滴咕,虽然浊煞之兽不在挑衅她了。

但她也不会再次出手了。

因为先前,她感受到一阵有些致命的威胁。

好像,若是她再出手的话,恐怕就会有极为恐怖的事物,从浊煞之兽兽潮中诞生。

极寒道主想着,将目光看向了幽冥深处。

对于量劫之力,与这次的幽冥之劫。

原本极寒道主并没有太大的观感,坐镇酆都城这千年来。

她最大的感受在于,这些浊煞之兽数量当真是多,而且还杀不死,必须净化才有用。

但对于浊煞之兽,她并没有太过在意。因为它们实在太弱了。

但先前一闪而逝的威胁感,却让她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