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禾,有点下雪了,把蓑衣斗笠给带上吧,要是受冻了,容赢那孩子不知该多心疼。”
秦婶说着就把斗笠套在了她的头上,抖了抖蓑衣,“还是相公好啊,会疼人。”
提到左容赢,林青禾揶了下唇,故意的在秦婶的面前提了提衣袖,她袖子里还有两罐金贵的盐呢……相公让她路滑的时候撒上一把,别省着。
发现秦婶穿的也不厚,她解下了蓑衣披在了秦婶的身上,“前面就到了,等会进屋又拖又卸的,好麻烦。你帮我穿着,反正拿着也重。”
说完,林青禾把斗笠摘下给了秦婶,“带着啊。”
“你这孩子,”秦婶抓了她一把,摸到了衣袖里的硬硬的东西,想起她刚才故意在她面前提了提袖子,她打趣地道“带了什么啊?”
“想知道啊?”林青禾眼中划过了一抹狡黠,“哎哟,好嫂子,你前面的路好滑啊~”说完,她从罐子里倒了些细盐巴出来,“踩着就不滑了!”
秦婶很快就会意了,“好呀,故意欺负婶子是个寡妇没人疼是吧。”
“哪能呢,嫂子要是想要,给你一罐,左容赢还给了我一罐呢!”
她抛给了秦婶一罐,又把另一灌给拿了出来,在秦婶眼前晃了晃。
秦婶抿唇笑,张手就去拍林青禾,“让你歪腻,给婶子露,看我不打你。”
“哈哈哈,婶子,慢点,路真的滑,你摔了我还得背了你上山。”她伸出手去牵住了秦婶。
秦婶拍了她的手掌,“不是有盐吗,撒呀,撒了路怎么还滑呢……”
“哼,说说而已啦。”林青禾抱着罐子,嘟嘴,“那败家相公舍得我可舍不得。”
“那孩子真疼娘子,青禾啊,你可嫁对人了。”秦婶感慨羡慕的道,然后又在她的耳畔边轻问了一句。
林青禾白若瓷的脸颊上出现了两团的浅红,她拍了下秦婶,“婶子,看不出啊,你那么坏啊~哈哈~”
秦婶捂着嘴腼腆的笑了起来。两人手腕勾着手腕,说说笑笑的就往林家走去了。
郑秀秀松开了摇把,砰的一声,未打上来的水桶掉进了井里。她面色阴沉得跟天上的乌云似的。
林青禾跟秦婶到了林家门前,院门没有锁,林青禾推开了院门走了进去,门后面放了一块不算很大的石头,推开门石头也跟着被拖了起来,摩擦地面发出了一道长的嚓——声。
林青禾瞄了一眼,石头摩擦过的那一块,没有积雪……不远的处,还掉了很多的鸡毛。
“怎么了?”秦婶也瞥向了林青禾看的那地方。
林青禾笑着晃了下头,“小事。”
秦婶疑惑的歪头,倒回去看那块石头,没发现什么异样啊!
“大夫,我最近失眠多梦易醒,食欲不振,深思恍惚,容易劳累,每天都要咳嗽,咳好几回血,你就跟我还说我怎么了,该怎么治——咳咳咳……”
李月桂忽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了,那咳嗽声很剧烈,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了。
她拿下捂着口咳嗽的手绢,有气无力的道“血!大夫,我又咳出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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