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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衙门的审判室里。
“县爷,老婆子是昨天宝少爷找来侍候林大夫的。
昨天夜间,老婆子我肚子疼得难受,林大夫给我治病,把我给扎晕了。余下发生的何事,老婆子我一概不知……”
阎喜婆说完,被一个衙役从地上拉起,扣押了下去。
接着,几个小厮被压了过来。
“宝少爷离开院子,返回镇上,接到信,县爷找他、左猎户怀疑到他身上了,他害怕就返回原来关着林大夫的院子……”
“我们一到院子,林大夫从屋里出来,她挟持了宝少爷,把我们关在院子里,带走了宝少爷……”
“之后,宝少爷和林大夫突然回来了,一个蒙着面的人飞进了院子里,对我们撒了些什么,我们倒在了地上……”
“……”
“看清那人长什么样了吗?”
“带着黑色的头套,只露出一双上斜的上吊眼,还有眉,眉底压眼……”
“……”
小厮们说着歹人的模样,坐在沈述安下边桌旁的一个画师,在一旁描绘起了图像。
全都拷问完了,左容赢也没听出任何有用的线索,他走出了审判室。
“左猎户。”
沈县令沈述安也从审判室走了出来,在门口道“祸是宝奢惹出来的,找回林大夫宝奢后,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左容赢并未停下脚步,挺拔的身影与他越拉越远。
还未走出衙门,獒犬闯了进来,“主,不好了,五妹思虑夫人过度,旧疾复发了,其余四个孩子也跟着一起病倒了!”
……
比黄连还苦的中药灌下。
“咳咳……”
大宝二宝最先醒了过来,抬开了眼皮。
“汪汪!”大黄摇起尾巴,在炕头叫喊着。
“娃啊!”秦婶眸子红红,哑着声音愧疚地道。
“妹妹……”大宝二宝转着头找妹妹。
“妹妹没事,在喝药呢,你们爹回来了!”
“咳咳……”
三娃四娃也咳了几声醒了。
“五妹……”
他们喊着,也在找妹妹。
爹爹在抱着五妹,喂她喝药。
五妹还没有醒过来,在爹爹的怀中,只有一点大,小脸唇瓣都发白,看上去十分的脆弱。
大宝二宝三娃四娃坐了起来,他们眸中蓄上了眼泪,眨眼间,便滚了下来。
都是他们没有照顾好妹妹,在第一个坏女人说话时,他们就应该把妹妹拉走的。
不然,妹妹也不会受到影响,在去镇上的路上晕了过去……
“爹,妹妹没事吧?”
“娘呢,我们娘呢?”
一碗药喝下,小念知的嘴里顺着唇角溢了些出来,左容赢抬起大拇指,滑过她流出的药,将她放回到炕上睡着。
“她回来了。”
大宝二宝三娃四娃豁然的,在屋里左右前后望着,找着。
就连还未醒的五妹都皱起了细细的眉,有要苏醒过来的迹象。
“在哪里,娘在哪里?”
“娘——”
几个娃视线在屋里来回飘了好几圈,都没有娘的身影。
“把五妹叫醒,爹就告诉你们。”
左容赢拿着碗走到桌旁,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布袋子,把几片人参片丢在给念知刚才喂药的那个碗中。
哗哗哗,他拿起茶壶往碗中浇着热水,碗中即刻冒起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