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说不清道不明的激动、喜悦,还有……因为是他们娘亲接生的自豪,让五小孩不一而同地站了起来。
“哇,太好了太好了,生了,生了!”
……
刚出生的孩子不用现在清洗,林青禾用柔软干净的布,把小婴儿擦拭干净。
检查了下婴儿的身体状况,再包了起来,放在了常戚氏的臂弯里。
“恭喜,生了个妹妹,孩子身体很健康。”
看到安静在身旁睡着的孩儿,初为人母的脸上浮现出了脆弱的笑意。
长睫下的眸中盈润着了水气,瞧着她又要哭了,林青禾柔声制止她“别哭,很伤元气,以后会落下病根。”
她吸了吸气,及时止住了眼泪。
很想跟林青禾道声谢,但她累的,孱弱得嘴都抬不起。
长得这般秀气柔弱,实在看不出是什么心肠歹毒,会犯事之人,也不知道是牵扯了什么冤案。
怀胎不易,生子也不易,生了之后,也不易,盆骨肌松弛,一个月的恶露,产后抑郁……
林青禾对她生了怜悯之心,她背过身去,摸出了一锭银钱给在屋里的两个丫鬟。
“府中有粟米粥吗?有的话,来一碗,没有的话帮我去外面买碗回来,多谢了。”
“孩子生了吗?”忽而,一个丫鬟推开了门,端着一个装着清水的碗进来了,“知府大人现在要取胎儿的一滴血,出去判案。”
常戚氏看她手上那么粗的针,害怕的用手掌捂住了孩子。
“这有。”林青禾拿起了一根剪断的脐带,挤了一滴新鲜的脐带血到了碗中,在丫鬟的质疑中,她道“这个是从婴儿身上剪下来的,也是婴儿身上的血。”
丫鬟向她行了一礼,端着碗出去给在院子外头,等着的那个衙役了。
“大……夫,谢谢……”身后的女子忍着不哭,艰难得迈着嘴,语调悲戚地道。
“无事。”
刚出生的小婴儿身子多脆弱啊,手指头脚趾头薄得跟张纸一样,她可不忍心扎破。
让丫鬟事先温好的一碗开水晾温了,林青禾抱过了小婴儿给它喂了一些温水,再还给了常戚氏。
常戚氏在生孩子时,一身精力就耗尽了,现在太累了,多的也注意不了。
只觉得眼前这个抱着她孩子的医女,仁心仁术。
“娘亲还没有出来?”
小家伙们在外等了半个多时辰了,都等急了。
见在房间里的那几个姐姐都出来了,他们终于按捺不住好奇心,偷偷的去把门推开了一条缝。
娘亲拿着毛巾在盆子里搓洗着,还在里面忙碌着呢!
是啊,生子对于母亲大夫而言哪里有那么容易,照顾了小孩,还有大人呢。
产妇生子后的一些产后清洁修复,检查身体状况等……她还得落实好。
三娃想尿\尿,憋不住了,他捂着裤裆,站了起来。
茅房在哪呢,尿在院子里的树脚下,不行不行,被别人看到了,会把他的鸟吊在树上的。
瞅啊瞅啊瞅,瞅着了一个在走廊里经过的侍女……
他急得很,觉得自己很快就尿完回来的,招呼也不跟哥哥他们打,朝走廊那跑去了。
运气好是,他在侍女的引领之下,很快就找到了茅房,解决了自己的问题。
但是,府衙很大,这一个门那一个门,弯弯曲曲的,都很相似,三娃出了茅房,发现自己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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