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飞看一群官兵去后院,心中有些乱,怀疑自己是不是策谋错了,林小云与林青禾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也许二人是有点姐妹情的,林小云太蠢了不知道。
就在他猜想这一件事的时候,忽而的,进去的衙头拿着什么,气汹汹地出来了。
“好大的胆子,身为齐国人,居然敢为金兵卖命,来人抓下去,交由知府大人审判。”
“金兵?”俞飞都懵了。
金兵和蛮奴人一样,都是齐国的邻国,他们都谗齐国的领土很久了,不过因为金兵的首领娶了一个齐国的长公主,已经有四五年没来犯齐国了。
“大人,一定是有误会,我好好的一个生意人,怎么会是奸细呢?”
俞飞被铐上了铁铐,被两个衙役拖着带了出去,他疯狂地为自己辩解。
路上赶早的人,都好奇地看着。
“怎么回事啊,这人犯了什么法啊?之前还经常看到他跟左娘香坊的秦掌柜的,说说笑笑呢,怎么一眨眼就被官差带走了?”
“这个男人,听说娶了好几位夫人呢,每次都是将夫人的嫁妆家底骗到走,留就想办法和离,这样不知羞耻的男人,不要拿她跟左娘香坊的人比较。
也许他想靠近秦管事的,秦管事的看不上他,他故意纠缠着呢。”
“都别瞎猜了,刚才官兵说,他是金兵的奸细,过来探去齐国的情报的。”
“奸细?走走走去府衙看戏去。”
沈御一早起来,接到信报,不可马虎,何况这人还叫俞飞。
他派了二十个衙役去,让他们去找证据,将俞飞带到衙门审核。
衙头将证据呈现上去,沈御看完证据,再着重得看了信件上金国的官印,俞飞的字迹,私印。
啪的一声,惊堂木重重压在了案桌上,沈御面色严肃开始审查案子。
“这些都是你与金国的书信来往,上面有官印,你的私印,还有书信上的字,和你的账本上的笔迹一模一样,这些证据都还是在你的卧室中找到的。
你口口声声说你是冤枉的,本官给你一个机会解释。”
“大人,你说的我一概不知,书信那些,可能是有心之人嫁祸于我,笔迹,可能是仿照的,有人是想要害我!
大人,我来静江,在该交税的时候,从未延迟过,我怎么可能是奸细呢,大人请明察。”
“本官料到你不肯承认,来人,传证人。”
来福被扣押过来了,跪在了殿堂上,“草民叩见大人。”
“你是俞飞的贴身奴仆?”
“回大人是的。”
“你家主子跟金兵通信,你可知?”
“大人,草民是知道的。”
俞飞一听,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你该死的,你要陷害你家爷?我是不是金兵的奸细,你不知?”
“爷,身为齐国人,你却因为自己的私利,做危害百姓的事,你不觉得愧疚吗?”
来福叹气说着,然后磕头,对着沈御道“回大人,我家爷身世凄惨,是被金人养大的,他就成了奸细,一直流连在齐国的各个地方,探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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