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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孟夫人留下照顾她?”
“是,皇上,她还询问他们了,孟妍儿在李府的情况……”
左容赢听到这三字,眸光就阴骘了几分,“是有几天,没询问李府那边的情况了。你去让后德喜去看看,回来跟我禀报。”
飞雁行礼,出去带话给德喜公公了。
不到半个时辰,后德喜匆匆回金銮殿,禀报道“皇上,孟妍儿死了。”
“死了?”左容赢接着问,“什么时候死的?”
“十天前。李府的下人说,孟妍儿在府上过着最低贱的生活,身子还被李禛给弄残了,眼珠子都被熏瞎了一只。
就在十天前的那个夜里,几个色胆包天的下人,想尝下她的味道,一激动之下,就把人给弄死了。
为了不让被发现,还把她的脸给划烂了,偷运了出去,丢在了乱葬坟,谎称孟妍儿偷跑出去了。
李禛没找到人,在下人房中看到了很多残留未清干净的血迹,起了疑心,审问府上的人,才问出真相。
李禛说自己怕被责怪,就把那几个下人都给杀了……也没把这消息禀告皇上。”
左容赢微昂起下巴,用鼻子呼吸了一口气,果真是个废物,连府中的几个下人都管不住。
“皇上,现在要怎么办?”
“把李禛提着来见我。”左容赢说道。
李禛被颤巍巍地押了过来,跪在了殿堂前,“李县丞,参、参见皇上。”
“知道我叫你来所谓何事?”左容赢坐在朝堂上,居高临下地问着。
不用看脸,光是听声音,就被威慑到了。
李禛跪在地上,头低着,抖着更厉害了,“奴才、奴才,不知道。”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朕念你在边境,帮助过朕,会从轻处罚,若是被朕查出来……”左容赢顿了顿,从身上散发出的威慑感更强。
李禛直接被吓瘫软了,咚的一声,头磕在了地上。
“皇上,是奴才,奴才看管不利,那贱\人杀了好几个我府上的下人,跑了……奴才近来,每天都在偷找,但就是不见拿贱妇!”
左容赢眼中汹\涌着怒火,事情愈发蹊跷了。
后德喜报告说李府的事,每一条都合理,只是孟妍儿死的头一天的第七天,恰好是自己去下葬父皇母后鬼伯的时候。
青禾也就是在那天遇到怪异的天象,继而被人调换了灵魂。
头七,民间说是人的回魂,自己也就想审问李禛,看能不能问出些别的。
没想到,李禛还真给他一个意外惊喜!
她失踪不久,自己的小傻子也不见了,也许,青禾的消失,还真与那贱\人有关系。
左容赢眸中泛着怒光,他黑气沉沉的下到了平缓的地面上,踹了一脚李禛,踩住了他的胸膛。
李禛对上左容赢那让人生畏的眸光,惧怕的打着哆嗦。
“皇上,皇上饶命啊,那贱女,没回孟府,被娇生惯养了十多年,什么都不会,弹琴书画也不精通,回了民间,怕是会被卖到花楼,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皇上,她不过是换了一个地方,偿还自己的罪恶!啊!”
话未说完,左容赢踩在他心口上的脚,就愈发下力去踩。
“具体是怎么回事,如实禀报。”
李禛觉得胸\口的骨头都要被踩断了,他痛的额头冒汗,不敢叫着,只好忍了下去。
颤着,咬着呀的往外吐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