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几口溪水,林熙宁慢慢淌水下去,溪水只漫过林熙宁的膝盖。林熙宁利落的把身上的伤口都简单的清洗一下,把破掉的衣服也脱下来清洗。原身的内衬里有个小口袋,口袋是缝起来的。林熙宁有原身的记忆,自然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一些金叶细软、一块证明他身份的令牌和掌控三十万兵马的兵符,这些原身日日不离身。细软也是为了预防将来遭人暗算,逃出来以留后路。
兵符是重要之物,在原身看来就是命丢了,也要保护好兵符,不能让兵符落入不怀好意之人的手里。
林熙宁自然也知道原身有多么重视兵符,把兵符小心塞回内衬的小口袋里。简单的清理完身上的血腥味儿,根据原身的记忆,在附近找了一些有止血功效的草药嚼碎了敷在伤口上。撕了上身的外衣,把伤口处包裹起来。
林熙宁拄着枯木,靠在溪边每隔一个时辰换下草药。等伤口真的部都止血了,林熙宁才慢慢离开溪边。
林熙宁仔细在山里找了个荒废没有任何生活痕迹的山洞,收拾一下,今天就再里面暂时住下了。
此时,远在边关的军队,一片混乱。因为主帅的突然消失了一个半月,毫无踪迹,造成了大片恐慌,所有势力分为两派,一派是以一个胡姓的副将为首,另一派也是一个副将,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胡姓副将一派是原身林熙宁的拥护者,而对立的就是暗害了原身的那个副将。
由于两方人数都差不多,带头人的官职权力也都相差无几,双方都奈何不了对方,也都不了了之,偶尔有些摩擦也都无伤大雅。
但是,能解决眼下场面的方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找到林熙宁,他们的主帅。兵符也在主帅身上,即使有心的人想要成大事,也必须要找到林熙宁,拿到兵符!
一个月后,林熙宁穿着一身兽皮出现在边关驻守军队的大帐外。
“来者何人!边关重地,闲人速速离开!”
穿着破旧盔甲的巡防士兵快速包围这个有些拉碴的林熙宁,手里的青铜剑直指他。
林熙宁从怀里摸出令牌,大声喝道:“林熙宁,兵马大元帅!尔等还不速速退去。”
这几个巡防的也是有见识的,自然识得林熙宁手里的令牌,又见他周身气度不凡,虽然好奇为什么这个兵马大元帅会如此落魄的出现在这里,但是也不敢阻拦,慌忙出一人带着林熙宁去主帐。
“刘副将,兵马大元帅到!”
那引路的小将在主帐外叫了一声,撩开帐门请林熙宁进去。
在帐中的刘元顺听见帐外的动静,慌忙整理衣冠,起身迎接。
“林元帅!”
这个刘元顺自然认识林熙宁,态度恭敬的请林熙宁上座。
林熙宁板着脸,坐在上座,不怒自威通身气质骇人。
刘元顺心里有些忐忑又多是对这位大将军的敬佩,“末将刘元顺,拜见元帅!”
林熙宁抬手:“起吧,不必拘礼,我这次只是路过,想在你这借匹马赶回大营。你不必惊慌!”
“是!是!末将这就让人给元帅准备!请元帅稍作休息。”
刘元顺吩咐让人给林熙宁准备了一套衣服,让人带林熙宁去洗漱。自己亲自到马棚挑了一匹最好的马匹,牵去找林熙宁。
林熙宁洗漱完换好衣服在帐中倚在上座闭目养神,这一个月外伤都恢复了,紧赶慢赶也终于赶到了边关,心里也佩服原身能逃这么远。
“元帅,马匹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