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儿不习惯和他们俩一桌吃饭,在边上道:“今年下聘,明年才会有亲事,我把你们的第一个孩子照顾满月都绰绰有余了。”
香花正在喝汤,闻言差点没把自己呛个半死:“……你说啥?”
杨遇忍着笑给她轻轻拍背:“应俄国人这句话倒是说得没错。”
香花抬头瞪了他一眼:“你到底帮哪边?”
英儿大言不惭地继续:“你救我于危难之中,我好歹该还你一份恩情才对,就照顾你到第一个孩子满月吧。”
香花挑着眉,正要说话,就听边上的杨遇接了嘴。
“那要是这头一胎是个龙凤胎,你怎么办?”
香花倒吸一口凉气,正要去拧一把杨遇的腰,就听英儿顺畅无比地答了下去。
“那自然也是一样的。”
杨遇拱手道:“那就有劳了。”
英儿也拱手道:“不客气。”
香花看了一眼杨遇,又看了一眼英儿,咬着牙道:“你们俩是没把我放在眼里对不对?什么第一个孩子,什么龙凤胎,问过我了吗?”
杨遇道:“你不是说了这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吗?水已经差不多了,渠该成了吧?”
香花原本拧着眉,听到他说了这么一句,顿时气血上涌弄得自己面红耳赤,连捂杨遇的嘴都来不及。
好在英儿在这方面懂的还有限,并不知道杨遇说的这是什么意思,因此只是道:“那也不着急,他们要是愿意等等呢个,那就等到你们第一个孩子满月,要是不愿意等,那成亲之后我也是能来照顾的。”
香花被杨遇那么一搅和,实在没心思再来深究孩子的事,只能敷衍道:“随你吧随你吧。”
王嬷嬷在一边听得怪不好意思的:这些小年轻,真是没羞没臊的。
那日吃过饭后,香花和杨遇进行了一场严肃认真的交流,主题是“不能光天化日‘开车’”。
杨遇一脸无辜道:“阿弥陀佛,都说是心里想什么,才会听到什么看到什么,我本是无心的,分明是你有心,你如今反而来说我?”
香花咬着牙道:“你什么时候学来的这一套?最近去过寺庙了?”
“那什么……前几天不是敢在咱们娘牌位前发了誓么,今日刚去给她老人家上了一炷香,顺便和主持师傅聊了几句。”
香花磨了磨牙:“大师的点播你没记住,倒是学会了这些精致的胡搅蛮缠。”
杨遇嘴角往下一撇:“我没有。”
香花哼了一声道:“你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证我证,心证意证,是无有证,斯可云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