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开国前,天下割据,太祖一条盘龙棍,一套太祖拳,打遍诸国无敌手,才能开创我宋国现在的疆域,可儿孙不肖,致使我宋国一直在诸国之间挣扎求存,国力暗弱只能自保,军力不振,民乏国困,诸位臣公何以教朕,朕要如何才能扶起这即将倾覆的基业?”
朝堂上落针可闻,无人回应龙椅上的皇帝,今日,武将一方竟然齐齐站在了皇帝一边。
“朕也不求你们懂,但是你们不能蠢,朕需要的是能任事的能臣,不是愚蠢的庸官,自今日始,希望你们各个都是朕的能臣,朕自不吝封赏,让你等荫及子孙后代,可要是你等还是从前一样,欺朕年少。”
他的话没有说完,忽然大声唤了一人。
“曹彬何在?”
“末将在。”
“卿家,带领大臣们去东市外走一趟吧。”
大臣们莫名其妙,为何要去东市?
但他们现在也只能领旨,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到了东市就看到让他们众生难忘的一幕,那是血淋淋的一排排人头落地,宋国不杀士大夫的规矩,自这一天开始已经不存了。
他们没有了免死金牌,也不能再骑在武人头上,小皇帝的屠刀终于挥向了他们,不再与他们共治天下,皇帝要唯我独尊了。
宋国自这一天,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改革,国力和军力,也自这一天开始日新月异,焕发勃勃生机。
倭国所谓的天照大王,尾山真矢,终于在这一代被老天爷给照顾了,向所有的割据政权发出天王令,幕府的大名,各地的大将军纷纷臣服,野性勃勃的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改革,目光看向海的那一边,看向了哪里的花花世界。
战争,自这一天,悄然来临。
刘裳回到内院,终于是再也忍不住,喉头一甜,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的脸色都惨白了几分,他擦擦嘴,低声自语道:想不到反噬的如此厉害,不过就是拒绝你两次,有必要这么狠吗?
他心念一动,唤出神器铜镜,顿时让他惊骇,只见铜镜光滑的镜面上密布着裂痕,好像随时都会崩坏一般。
“好狠啊,也不知道你还能不能坚持下去。”说着又收回了铜镜,这次真是很凶险。
铜镜已经不能再随意使用了,神力已经耗尽,到了崩溃的边缘,他这次真的只能靠自己了,他试着调用铜镜的法力,已经微乎其微了。
他不知道还有更可怕的事情,已经朝着他而来,都是他的成道魔劫,昊天岂能让他轻易如愿。
刘裳以为仅仅只是天威降临,这方世界已经不可预测,无数的小国即将因为他的到来灰飞烟灭,想要在几个大国之间博弈的时候残存,那不过是奢望。
“神器没有修复前,不能再使用了,现在只能靠自己了,我要走出去,寻找自己的缘法,师父说过,闭门造车没有出路的,存思变神之法,需要香火愿力,造出一尊神,让自己阴尽阳生,所以愿力必须纯粹,这里也没有铜香炉啊,如何才能生出纯粹愿力供我修炼。”刘裳本来以为自己可以享受香火愿力,可是却发现,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
在华夏世界的铜香炉,可能又是一件了不起的神器,现在他失去了铜香炉,得到的愿力香火,竟然不够纯粹,要是修炼会让他杂念丛生,差点走火入魔,吓的他赶紧中断修行。
“这可怎么办?昊天你大爷的,有必要这么狠吗?”刘裳欲哭无泪。
不说法力无,但是想要装比可就难了,你叫他再飞飞看,看看这货还能不能飞的动。
修为不到阴尽阳生,身体之中的阴浊气就能让你怎么努力,都是一切白费。
他带着分神的法力横穿这方世界,是他最大的幸运,现在可以说,李广只要出手,不一定就打不过这货了,可是想来李广也不会傻不拉几的凑下来挨揍了。
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刘裳除了苦笑,还能如何?
他思索前路,感觉前道茫茫啊啊啊啊!!!
在华夏世界的时候,这货能够修炼出灵神,靠的是王老道临死之前的传的一点真灵,还有就是铜香炉了,也亏得他自己,但是这方世界没有铜香炉,他必须要寻到可以炼化愿力的事物。
铜镜他已经试过了根本没用,现在他真的可以说被昊天给逼到了绝境之中。
但是刘裳道心坚定,既然做了选择,就绝不妥协。
所谓,金丹一粒入我腹,我命由我不由天。
又有,大道即我,我即大道,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麻蛋,不服就干,修行本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没有一颗坚如磐石的道心,如何能证得无上仙道,哪怕是昊天,也休想阻我大道,这方世界给了我一片浩大的画卷,那我就要它展现最璀璨的风景,与天一争。
相比起本体此刻的惨淡自我打气安慰,华夏的分神却惬意的多了,修为稳步的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