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孙瓒将话题扯远了。
袁枫爽朗一笑,温然说道:“公孙叔父乃是当世豪杰,膝下一对儿女亦是人中龙凤。又何必羡慕旁人?”
可公孙瓒却话锋突变,言语之中半带威胁。
“袁家小子,你我闲话已经说的太多,你就不怕我是来图谋并州么?”
袁枫却浑不在意,用着半带嘲弄的语气,调笑道:“怕!有什么好怕?”
“朋友来了,有美酒相邀。豺狼来了,有锋利猎刀!”
“怎么样?公孙叔父是想寻我叙叙旧?还是想先在此处与我打上一场?”
“刚好小侄也想见识一下,这名震天下的幽州突骑到底有几分斤两。就是不知此战过后,公孙叔父是否能敌得过青冀两州的二十万悍卒?哈哈哈!”
闻言,公孙瓒心中凛然,略一思酌,便低叹道:
“袁家小子,我还是小瞧你了!若论心机,你胜过你爹十倍。”
“撤军!”
公孙瓒刚刚下令撤军,便被已经赶来的公孙宝月给拦住了。
“父亲,为什么撤啊?咱们可是来了整整两万白马义从,难道还怕打不过他么?大不了鱼死网破。”
公孙瓒冷眸一扫,便冷哼道:“哎!就怕鱼死了,网未必会破啊!”
“这小子太贼了,怕是已经知道我与袁绍都在暗中调集粮草辎重,准备决战之事了。”
公孙宝月娇哼一声,气鼓鼓的说道:“气死我了,这小子好卑鄙!”
“都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你倒好,拿了人家的礼物,却还言人家的坏话!”
“才不是什么礼物呢?明明是他为了赎当年的莽撞之罪,才以铠甲作为赔礼。”
说着说着,公孙宝月灵眸一转,这才口是心非的撒娇说道:
“父亲,我告诉你,这可真是一副神甲啊!父亲赠我的宝剑,居然都奈何不了它分毫。”
……
不多时,望着荒野上公孙父女,与两万白马义从离去时的背影。
袁枫口中低吟了两声:“小美人,我袁枫的礼物岂是那么好收的。”
“那副铠甲究竟是赔礼?还是聘礼?犹未可知,哈哈哈!”
很快,袁枫就领着兵马回到了马邑城。
连哨骑都懒得放出去了。
丝毫不怕那两万白马义从去而复还。
毕竟公孙瓒已经准备好要与雄踞青冀两州的袁绍开战了。
又岂会将麾下精锐,放在并州这一块贫瘠之地呢?
当夜,在公孙宝月那里吃瘪了的袁枫。
迫不及待的就领着阿诗曼,进了蔡文姬与甄宓的阁楼里。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
同样喜爱音律的两大才女,已是情同姐妹。
平日里与袁枫一起嬉闹,倒还可以。
只是却突然又多了一个妹妹。
多少有些羞答答的,不在状态。
袁枫却不管那么多,笑吟吟的就先将甄宓拉了过来。
“乖,你是大夫人,要给妹妹们做好榜样。”
说着说着,就将手放在了甄宓的头发上。
用力往下一按。
甄宓就无法开口说话了。
只能含糊不清的发出一些支支吾吾。
紧接着,阿诗曼与蔡文姬也被袁枫霸道的拉了过来。
俏脸含羞的献出了球。
看着眼前的这三位娇艳欲滴的美娇娘,袁枫心里充满了一股子暴虐。
在草原上颠沛的日子,虽然也睡了不少热情豪爽的匈奴美人。
甚者是匈奴王的王妃与阏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