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屋内四下打量了一番。
看到家具陈设不多,仅有茶几、床榻、桌案、书架、字画……等,寥寥几许。
颇为简洁,清雅静谧。
很快,袁枫驻足在了一张书桌前,拿起了一张薄纸,开始欣赏起一首寄托情思的汉诗。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
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
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
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
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待到读完。
袁枫唇角绽出一抹微笑,知道是时候了,要开始表演真正的泡妞技术了!
“无名氏的这首《迢迢牵牛星》,我平日里也是喜欢的紧,今日倒是巧了,竟未曾想夫人也喜欢。”
闻言,本是羞答答,一心低头喝汤的邹夫人,顿时来了兴趣。
含羞问道:
“这首《迢迢牵牛星》意境很美,我时常拿来读上几遍。却未曾想袁将军不仅武艺冠绝古今,对诗词歌赋也有所涉猎?”
“有所涉猎倒是谈不上,只是偶有感触时,便会吟上几句,不过都是粗鄙之语,入不得大雅之堂,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见袁枫言辞躲闪,邹夫人八卦之心顿起,赶忙撒娇道:
“可是妾身想听嘛!将军能否吟上几句,述与我听?”
“哎!既然夫人想要,那本将军便厚颜吟上几句。”
袁枫背负双手,仰头思酌,先是来回踱步,后就朝着邹夫人缓步走去。
用着那含情脉脉的眼神,痴痴的望着邹夫人的似水秋眸。
朗声唱道:
邹家有女堪倾国,
孀居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
一朝栖身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
万千粉黛无颜色。
云鬓花颜金步摇,
芙蓉帐暖度**。
**苦短日高起,
从此君王不早朝。
在天愿作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
此恨绵绵无绝期。
待到吟完诗句,袁枫已经走到了邹夫人的身边。
凑到了她的耳畔。
吹了一口暖暖的哈气。
呼出的热气拍打在邹夫人的耳垂处。
酥酥的,麻麻的。
仿佛侵染上一股浓郁的胭脂色。
邹夫人娇躯一颤,好似触电般。
不由得嘤咛一声。
俏脸羞得好似那山花烂漫,愈发娇艳欲滴!
袁枫望着那越发红润饱满的耳垂,忍不住想要品尝一下。
轻咬一口。
那一股美妙绝伦的滋味,如丝绸般细腻润滑,入口即化。
“你……你坏死了!”
看着越发娇艳欲滴的邹夫人,袁枫顿生调侃之意。
“夫人,你真的好美!”
“啊!”
邹夫人哪里遇见过,这般满腹蜜语的登徒浪子。
“妾身想……”
“夫人,你想要什么?”
“你坏死了!”
“就是……那个嘛!”
……
很快,画风一转。
忽然一只大手,将摆放在餐桌上的一盅汤羹,掀翻在地。
邹夫人忽的感觉腰间一松。
随手抓去。
发现腰带已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