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原本昨天要吃,皇后说在朝殿上吃,借各位爱卿的运气。唉!希望能如愿以偿。”
废话说完,司马宗一口吞下黑药丸。
“将卢元鹤召来,他的药,他应该在场。”
全都打量着司马宗,一时大家政事也没再议。
司马宗很镇定,慢悠悠喝着茶。
突然,司马宗大嘴一张,吐出一大口血雾。
“啊!这丹药有毒。”
说完,双腿一蹬,晕死过去。
桓玄等人也呆住,朝堂全乱了。谢瑶瞪向桓玄:
“桓相,此事你如何向大家交待?”
“谢大人这是何意?”桓玄远比谢瑶更火。
桓玄虽常被司马宗弄得灰头土脸,仍觉得司马宗是个傻子,远比司马德文更容易控制。
司马宗死,不符合桓玄的利益。
“传令,将卢元鹤抓来。快去叫太医。”
没过多久,禁卫跑来:
“桓相,卢元鹤已自杀,这是从他厢房搜出来的遗书。”
……
乾央殿,司马宗躺在床上,床边一个头发半白的老头,正在为司马宗把脉。
老头的表情很丰富,脸色时忧时惊,一旁的桓玄等不得。
“郑太医,皇上如何了?”
“桓相,皇上的脉相时缓时急。缓时如无脉之人,急时如?如癫狂之人。”
“如癫狂之人?”桓玄暗自说:
“莫非那药真有效果?只是为何他不像卢元鹤所言?狂乱杀人?”
桓玄的心很乱:“无论如何,也要救活皇上。否则,你们全部陪葬。”
司马宗被灌了几大碗药,桓玄等人才离去。
“这药真它娘的苦,好久没吃过汤药了。”
又渡过一个难关,几女大喜。
“这下他们再弄什么药,陛下也有不吃的理由了。刚才郑太医你的脉象,怎会如此?”
司马宗笑道:“不过是运气,让脉象产生混乱而已。”
司马芳不放心:“哥哥,我让田师父来帮你检查一下?他比这些太医更行。”
司马芳口中的田师父,名田为盛。原是一太医,看不惯奸臣当政,辞官归隐。
司马芳的医术,就是跟田为盛所学。
“也好,省得他们起疑。”
……
司马芳来到一处小院,一个年青少妇打开门。
“公主,这么晚来有何事?”
“李嫂,我来找师父,他可在家?”
小厅,一个矮小秃顶老头,拿着一瓷瓶兴奋说:
“你来得正好,我知道这金疮药的配方了。可是用大黄、大青叶、地龙、没药、党参这些药材做成?”
金疮药的配方,司马芳连她师父田为盛也没说。
结果还是被人家查出。
“师父万不可传出去,现在桓容已和我们撕破脸,我们就靠这东西赚钱生活了。”
“自然不会传出去,这方子你从哪里得来?金疮药我知道几种,没一种有如此奇效。”
司马芳拉着田为盛的手:“金疮药的事以后再说,哥哥被人下毒,你去看看。”
……
司马宗对田为盛有些印象,以前常给司马德宗治病。
怕对方起疑,司马宗再次运气,将脉象打乱,这次遇到高人了。
田为盛呆呆看着司马宗:
“皇上体内,为何有股气,在四处乱窜?”
司马宗惊讶田为盛一眼:“朕也不知道,田爱卿就随便开副药方吧?”
“皇上并未中毒,只是体内那股气,影响了脉象,用不着吃药。”嘀嗒网
一家人呆住,司马芳知道她好心办成坏事,嘱咐道:
“师父,这些话你可不能对别人说。要是有人问起,只说哥哥中毒不轻,要休养些时日才能治好。”
田为盛猜到几分,叹声说:
“桓玄狼子野心,皇上受苦了。皇上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何不想办法逃离此地?”
医术如此高超,又如此忠心,司马宗对田为盛很看重,提防心大减。
“天下虽大,奸臣不除,逃到哪里都不得安宁。那些事,朕自会处理。”
“朕想问一事,朕上次昏睡几日,田爱卿有没有来检查过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