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府,几个高层像在听天书,一脸不可思议。
“你们真看到,皇上在和厉鬼说话?”
不待仲长远回答,一壮年禁卫说:
“桓相,绝对没错,皇上真在和厉鬼说话。后来话说完,我们亲眼看见,厉鬼从树上飞走。”
“要是我们说谎,任由桓相处理。”
都不用仲长远出马,这些禁卫比他还积极,一个个指天发誓。
如此肯定?没人不相信。廖仁会恍然大悟:
“原来皇上的幕后之人,竟是厉鬼?难怪我们防得那么严,还是防不住。”
全都深以为然,也只有厉鬼,才能解释。
为什么防得那么严,司马宗还能和对方通消息。
谯子明说:“桓相,那紫阳观的清虚牛鼻子,不是说他已重创厉鬼?下官将他抓来。”
“抓他来有什么用?”桓玄也怕了:
“你们可知,谁有本事降服那只厉鬼?”
一壮年男说:“下官以为,清虚道人不错,可能他真重创那只厉鬼,才让厉鬼没能力再出来生事。”
一群很有文化之人,围绕抓鬼的事展开讨论。
在一旁的仲长远想笑,不敢笑出来,憋得有些难受。
那怪样,桓玄以为他有话要说:
“长远,你有何高见?”
仲长远轻咳一声:“下官以为,最好重金张贴告示,寻有真本事之人。”
……
谢府,几个保皇派,看着一脸无奈的王静之。
“各位大人,皇上真不是你们说的那样。他只比以前好些,仍不是很清醒。”
“静之休要骗我们,除非你说出皇上幕后之人,我们才信。”
王静之这次来,除给司马宗说些事,主要寻求保皇派的支持。
谢瑶已给他说,要拥护琅琊王司马德文,所以他才会匆匆赶回。
“此事我真不知道,我只想说,拥护皇上,你们绝不后悔。”
王静之也很为难,司马宗不让他说,这边又非要逼他。
周孝礼是本地人,比谢瑶等人考虑的事更多。
“你也知道,如我们全力支持皇上,就会完全站在桓玄对立面。”
“一旦失败,代价谁也无法承受。仅你说的这些,我们无法答应。”
谢瑶将还要劝说的王静之打住:
“静之先回去,此事我们得好好想想。”
王静之离开,几人没商量一会,下人领着一壮年男进来。
这个壮年男,正是今天最先给桓玄发誓证实的禁卫。
“大人,皇上的幕后之人,已浮出水面。”
“谁?”众人的兴趣,瞬间被提到顶峰。
“是宫中那只厉鬼。”
壮年男将昨晚的事情说出,和桓玄那边一样,全惊呆。
“怎么会是厉鬼?难道世上真有鬼?”
“我知道了,”卫兴一脸恍然:
“难怪宫里封锁得再严,也有人给皇上出主意。也只有来无影,去无踪的鬼魂,才有能力办到。”
“难怪厉鬼只杀那些禁卫,不杀其它宫人。”
被人亲眼所见之事,最不相信鬼的周孝礼,也只能选择相信。
谢瑶长叹一声:“皇上果然还是没有清醒,现在,我们只能按以前的计划行事。”
……
经过夜会厉鬼之事后,司马宗清静许多。
上朝,也没人再试探他的智商。
这天早朝,廖仁会上奏:
“听说最近皇宫又在闹鬼,为保皇上安全,请皇上暂时搬出皇宫。待将那些鬼抓住,再搬进来。”
“臣附议。”
桓派戏都不会演,廖仁会刚奏完,全站出来附议。
都不笨,这么快就想到应对之策。
“廖爱卿,那只厉鬼不是被收拾了吗?你哪只眼看到它又出来了?”
廖仁会鄙视司马宗一眼:
“已有好几个禁卫反应,他们都看到了。皇上要不要将他们宣上来问问?”
“简直荒唐,”谢瑶站出来:
“空穴来风之事,也有人信?不让皇上住在宫里,你们这是想逼宫吗?”
这次保皇派的表现,令司马宗刮目相看。
十几人对多出三四位的人,据理力争,丝毫不让。
没让司马宗佩服一会,桓玄质问:
“要是皇上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可愿用脑袋担保?”
全阉,宫里禁卫全是桓玄的人。
想让司马宗有三长两短,就像吃白菜那么简单。
再没人帮忙,司马宗只好自己站出来:
“泰山,我们来打个赌?”
司马宗反正装的是傻子,大寿过后,没再叫桓玄相父。
见桓玄意动,廖仁会赶忙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