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连连应是,快速退了下去。
木香守在小路之上,看向不远处的花园,树木花丛层层叠叠遮挡了视线,看不清那边是个什么场景,只听得见说话谈笑的声音时有时无。
木香捏着手中的药丸,看了一眼客房的方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木蓝正准备去四处找找陈信,忽然觉得脖子一疼,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锦瑟,我会不会下手太重啊?”华年看着倒地的木蓝,举着手里的木棍,一时不知道该放下还是拿着。
她还没有杀过人呢,万一,万一木蓝死了怎么办?
锦瑟有些好笑,看着远处正慢慢逼近的人影,戳了戳华年的额头,拿过她手里的木棍,扔向一旁的柴垛。
锦瑟道:“快点把木蓝抬到转角去,陈信正往这边来。”
陈信迷迷糊糊的,他刚刚好像从远处看见有人在这晃悠,怎么一过来就没人了?
陈信捶了捶有些昏沉的脑袋,刚刚那壶酒喝的太猛,如今劲头上来,视线模糊,有些看不清。
“陈公子,奴婢是二小姐身边的木蓝,我们小姐已经安排好了,奴婢这就带公子去客房。”
有人把着他的轮椅,声音忽远忽近的,慢慢推着他向前,空气中似乎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他闻着闻着,脑袋愈发昏沉,视线也更加模糊。
陈信感觉内心深处更是有一股莫名的感觉,弄得他全身燥热,脸颊通红,他伸出手扯了扯衣襟。
“陈公子,人就在里边,您抓紧时间。”有人在他耳边轻语,香味更加浓重,他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陈信站起身,拖着残了一条腿的身体,去推房门。
锦瑟笑了笑,转身进入旁边的房间。
锦瑟将门关上,轻声道:“小姐,都办妥了。”
苏冉点了点头,皱着眉头,掩住了口鼻:“锦瑟,你离我远些,你身上的香味,让我闻着难受。”.
锦瑟退至门边,将手放进衣袖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姐放心,这香味再过小会儿,便会自行消散。”
锦瑟好奇的问:“锦瑟姐姐,你那是什么药丸啊,竟然如此神奇?”
锦瑟解释道:“那不是药丸,我叫它幻珠,它其实就是一颗像水珠一样的小胶囊,外面有一层薄薄的膜,将它藏在手中,只需用指甲轻轻戳破,就会散发出香味,有蛊惑人心,迷人心智的作用。不过它香味短暂,药效也快。不过我在里面动了点小手脚,加了些许媚药。”
苏芷正在屏风内换着衣服,听着门外的响动,穿衣服的手有些颤抖,想来木蓝已经将陈信带到苏冉的房门口了。只需再等待片刻,苏冉就会名节被毁,沦为笑柄。
“吱呀……”
是房门打开发出的声音,有沉重的脚步声和喘息声响起,苏芷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她急急忙忙想去系好外衣的带子,却怎么也系不好。
“苏冉,你死定了。”
身后传来阴狠的声音,将苏芷吓了一跳。
苏芷转过身就看见陈信衣襟的衣服半开,一张脸通红,拖着一只腿直立在她身后。
她下意识的要开口大叫。
陈信仿佛早已预料到她会有此动作,一步上前,死死的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发出一点声音。
苏芷惊恐地睁着眼睛,泪水糊满了整张脸。陈信紧紧贴着她,身上传来奇异的香味,她几乎也是在同时放弃了挣扎,神情有些呆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