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倒要看看,你陈大牛今天要拿多少条人命来拜祭我们的神山!”话音未落,一排“妖人”消失得无影无踪。
“给老子杀……!”陈大牛高喊。..
等身后的大队伍来到自己跟前一看就傻眼了,怎么一眨眼的工夫,那些“妖人”跑得连影子都找不着了,就连乱石丛中的一排排旗帜也鬼使神差般地消失了。大家相互看着不知如何是好?
陈大牛更是恼羞成怒一脚踢翻身边一个喽啰,像一头发疯的狮子怒吼:“娘卖皮的!看什么卵!给老子追!”五百多喽啰这才怒吼着向乱石坡山顶冲去……
陈大牛不断地向山上高喊:“胆小的妖怪!躲什么卵?给老子出来!”手下的喽啰们也不住地跟自己的主子高喊。于是,漫山遍野不断地鬼哭狼嚎般地:“妖怪出来……!妖怪出来……!”
曲阳也像一只无头的苍蝇,东一头西一头地到处乱撞。混乱中,大家也无法顾及他了,只有包子一直紧紧地跟着曲阳。
一百多喽啰蜂拥般地冲到乱石坡顶的一块约六丈见方的大石板上,石板上很平整、光滑,如同人工切出来一般,石板上能站近百余人,远远望去,如同一块巨大的磨刀石。
众喽啰惊愕站在石板上,目光惊恐地盯着东边……
一道如扇形的斜坡向一个山谷收拢,连接一条两丈来宽、十多丈高,看不见头的峡谷,峡谷中像是一条坎坷不平的山道,又像一条被千年河水冲刷的河床,大大小小不同形状的青石横七竖八散乱在中央,植被很少,光秃秃的。两侧刀削一般的悬崖,就像两道人工砌起的高墙,越往深处山峰越高,最高处有二十多丈高。两座山峰顶上的植被却非常茂盛,从低矮的荆棘到参天大树,密密麻麻地为峡谷“编织”着一道“防护网”。峡谷光线十分昏暗,远远望去,好比神仙用一个偌大的墨斗,从天顶到地底轻轻地弹出一条黑线。
陈大牛气喘吁吁地爬到石板上,一边擦着满脸的汗珠一边骂道:“娘卖皮的!你们这帮狗**的搞哪样卵?为什么不给老子继续追?”
赵老六连忙跑到陈大牛跟前,上气不接下气地回答:“寨……寨主爷!不是我们不……不追呀!你……你看看前面吧。”
陈大牛一抬头,惊得两只牛眼珠几乎都要掉出眼眶了。他倒吸一口凉气,不禁后退了两步,张大着嘴自言自语地说:“好……好险呀!好凶恶的峡谷!娘卖皮的!怪不得都说都庞岭是天险,果真不假!”他愣了一会,回头问周围的喽啰:“哪个狗**的晓得这是什么地方?”
赵老五支支吾吾地回答:“我们能知晓得,我们也没有来过呀!”
一个喽啰跑到陈大牛跟前,诚惶诚恐地说:“寨……寨主爷!我记得小时候我阿公给我讲过一个‘妖人’的故……故事,当中有一段顺口溜好像是‘埋人岭上干水沟,鹊桥相会情人愁,乱石坡上磨刀石,好汉莫进屁眼沟’。莫……莫不是,这就是磨刀石,前面就是屁眼沟吧!”
“屁眼沟!屁眼沟!”陈大牛自言自语地喃喃道,眼睛一直瞄着屁眼沟,微微地点点头:“真的跟屁眼一样,只能出不能进吗?”突然,他凶神恶煞般地喊道:“曲结巴呢?叫这个狗**的过来!”
话音未落,肖贱皮神气十足地推搡着把曲阳押到陈大牛跟前,讨好地对陈大牛说:“寨主爷,曲结巴带到!”
陈大牛没理会肖贱皮。上下打量着曲阳,似笑非笑地问曲阳:“嘿嘿!老子差点把你狗**的给忘了。”然后手指前方问道:“娘卖皮的!你应该晓得这叫什么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