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阳抬眼看了看屁眼沟,也是一惊,然后看着陈大牛,摇摇头:“我……我能知晓得,我……我进山出山都……都是昏迷的。”
陈大牛嘴角抽搐几下,阴森森地说道:“哼!你狗**的是不是和‘妖人’串通一气来引老子上钩呀?”
肖贱皮也在一旁恶狗帮食:“讲!老子早就看出你狗**的居心不良,讲不讲?不然老子砍死你!”
曲阳乜斜着眼睛看了肖贱皮一眼,没有回答。
包子赶紧上前说:“寨主爷!老曲和‘妖人’可一句话都没有讲呀,都是五爷和他们交谈的,这不是冤枉好人吗?”
“关你卵事!”肖贱皮大喝一声,冷不防向包子推过去。包子一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他迅速爬起,掳起胳膊朝肖贱皮扑将过来……
“停手!搞什么卵你们两个?”赵老五大喝一声,几个喽啰连忙把包子拦住。
赵老五在陈大牛的耳朵边耳语几句……
陈大牛恶狠狠地指着曲阳:“好!好!给老子看住这个狗**,哼!等老子收拾完这帮‘妖人’再找你算账!”
“是!寨主爷!”肖贱皮兴奋地朝陈大牛来了一个用力的抱拳。
陈大牛把拇指和食指托着肥大的下巴,瞪大着牛眼直勾勾地看着眼前的屁眼沟,脑子在飞速地盘算着;好险的地势,比花山寨的晒花山还要强数倍,怪不得“妖人”敢放下话,“就是千军万马也很难攻进山里”,自己这点家底一旦进入屁眼沟,还有几个能活着出来的?但是,就这么撤退也不是我老陈的做法,好不容易才遇到今天这样的机会,一定要赌上一把。要是庞海焦这个老家伙在就好了,他一定给我出一个好主意,真可惜!这老家伙腿脚不利索,只好留守寨子了。眼前就是自己的兄弟陈二牛和两个老表赵老五兄弟这几个只会吃饭和窝屎的废物,他们几个是指望不上了。哎!既然指望不上,何不……
想到这,陈大牛回过头,故作轻松、随意地拍拍赵老五的肩膀:“老五,还是你先带领五十人进屁眼沟看一看。”
赵老五瞪大着眼睛,神情惊恐地问道:“不……不是吧寨主爷?又是我在前面,万一……”
“万一那样,你狗**的要做缩头乌龟不成?胆敢违抗老子的军令,你娘卖皮的有几个脑壳?”陈大牛瞪大牛眼恶狠狠地训斥道。
“不……不是,小的哪敢违抗寨主爷的命令呀!只……只是,万……万一挨……挨‘妖人’的埋……埋伏,要……要……那……那样……总得有个万……万全之策嘛?”赵老五惊恐万状,语无伦次地几乎要跪在陈大牛的脚下。
陈大牛一拳重重地打在赵老五的肩头上,目露凶光:“看你那个卵样!平时嘴巴叫喳喳的,关键时候原来是个软蛋!”
赵老五赶忙双手合十,像拜菩萨一样,不断给陈大牛磕头:“寨……寨主爷,不是我老五贪生怕死,万……万一有个闪……闪失,老五我上有老下有小……”
“哈哈哈!”陈大牛又一巴掌重重地拍在赵老五的肩头上,收起凶光,换成一副肉包子般的笑脸:“老五,老子早都给你想好了万全之策了,老子把这个狗**的曲结巴放在你的队伍最前面,按老子的推测,这个狗**的一定和‘妖人’有什么鬼名堂,只要这个卵仔走在前头,哼!那些狗**的‘妖人’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赵老五好似又捞到一根救命稻草,但还是心有余悸地问道:“寨主爷!这倒是个好办法,但是,如果那些‘妖人’想办法把曲结巴救走了,我……我们不就被关在笼子里了?”
陈大牛冷笑着看着曲阳说:“嘿嘿!老子早就想到这一点了。”说着眼睛瞪着肖贱皮:“肖贱皮,你带上三个兄弟紧紧地跟在狗**的曲结巴身后,他要是轻易妄动,你就把他砍成肉片,懂了没有?”
肖贱皮更是兴奋,把胸脯都挺到下巴颏了,应声答道:“放心吧寨主爷姐夫,要是结巴佬逃跑了,我就不回来见寨主爷了!”说完,拽着曲阳就往前推,呼唤几个喽啰迅速地把曲阳包围在中间。
包子也顺势跟着喽啰们追了上去,紧贴在曲阳身边。
陈大牛虽然最讨厌在“工作”的时候称兄道弟的,但看见肖贱皮如此踊跃,也就不好再次责备他了。
赵老五回头看了一眼陈二牛,又转头看了一眼陈大牛,意思是:寨主爷,别让我老五一个人去冒险呀!你们陈家也该有所表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