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检大人!我们好歹也相处一场,哈大人的确有难言之隐。你怎么这么不识抬举呢?大家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兄弟,难道真的要鱼死网破吗?”蒋钧奎副巡检也帮腔地喊道。
“我说姓梁的,老子娘卖掰的就是和官兵勾结了,怎么了?老子看你死到临头还嘴硬……”另一个角落发出陈大牛野牛般的嚎叫。
“陈寨主,少的胡说八道!”哈日巴拉训斥道。
“放你奶妈的狗臭屁!这里是人讲话的地方,你这个狗**的畜生也敢张嘴!”大熊像一头发疯的狮子狂怒道。他上前一步对梁宇辰喊道:“大师兄!你看他奶妈的,这帮狗**的山贼,竟敢狗仗猪……猪势,无法无天,老子就是不服!”他回过头向身后的官兵喊道:“你们服不服?”
“不服!就是不服!”官兵们异口同声喊道。
“轰轰”突然,前山门响起两声炮声。紧接着:“冲啊!杀呀!山贼跑不了啦!”
“朝廷的援兵攻上前山门了,兄弟们,给我杀!”梁宇辰一声高呼,官兵们像饥饿的狼群般向前冲去……
大熊一马当先,嘴里不停地喷出脏话:“冲啊!他奶妈狗**的哈大屁股、陈大牛,你们这帮狗**的畜生,你熊爷爷来收拾你们了!”
“别动手!大家听本官道来,不要动手……”哈日巴拉带着哭腔喊道。
此时,喊杀声像一把把从天而降的火球,顷刻把哈日巴拉的声音吞噬得一干二净。
一炷香的光景,混战把花山寨原本整齐的建筑弄得乌烟瘴气,“乒乒乓乓”的兵器碰撞和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把花山寨往日的宁静搅拌成人间地狱。
“陈二牛,娘卖掰狗**的怎么守的山门的?”陈大牛瞪着牛眼四处寻找自己的兄弟。
“大……大……大哥!我也没想到,那个狗**姓梁的还有这一手。”陈二牛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大哥陈大牛跟前,“啊!”一声惨叫,还没等这堆肥肉站稳,陈大牛飞起一脚正踢到陈二牛的裤裆,陈二牛捂着小肚子翻身栽倒……
陈大牛收起粗大右腿,瞪着牛眼,狠狠指着陈二牛骂道:“娘卖掰狗**的废物!老子养你有哪样用,老子……老子今天把你给剁了……”说着举起大砍刀向陈二牛砍下……
“呼!”陈大牛感到脑后一阵恶风,迅速转身,用大铡刀迎着恶风方向挡去。“当”一声巨响,震得陈大牛两臂发麻,虎口生疼生疼的。
“哈哈!你奶妈的狗寨主,让你熊爷爷好找呀!你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拿命来!”大熊高喊着,抽刀转身,一个“磨盘碾鬼”,大刀横着朝陈大牛腿部扫来。
陈大牛眼看无法躲闪,只好把砍刀把插在地上,硬着头皮挡住大熊的大刀。“当”又是一声巨响,大刀重重地砍在刀杆上,溅起一团火星。
“哈哈!你奶妈的!有点力气,来来,再吃你熊爷爷一刀。”说着,大熊一个“缠头过脑”,迅速把大刀举起。
陈大牛也不是吃素的,一看大熊举刀的一瞬间,整个下身露出一个大敞门,顺势飞起一脚踢向自己插在地上的刀把,尖尖的大刀尾巴尾朝大熊下裆飞速扎去……
大熊见势不妙,慌忙把大屁股向后一撅,大砍刀如脱手的铁锤朝陈大牛的刀杆砸去,“啊!”大熊大叫一声,肥大的肚子挡住了陈大牛飞过来的刀尾,但疼得栽倒在地。
与此同时,大熊沉重的大刀重重地砸到陈大牛的刀杆上,由于陈大牛踢刀把时用力过猛,在刀把飞向大熊裆部时,伸手欲抓住刀脖子,再用力往上砍,给大熊致命的一击。没想到,刀把速度太快,双手竟然抓住大铡刀的刀刃,也就是陈大牛刚想撒手的功夫,大熊的大刀已经重重地砸到大铡刀的刀杆上。“啊……咣当!”陈大牛一声惨叫,大铡刀连同八个手指一齐掉落在地上。
“别打了!别打了!都住手,本官有话说!”哈日巴拉在陈大牛身后一丈多远处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喊道。身边几个官兵警觉地护住哈日巴拉。
陈大牛顾不得疼痛,攥着血淋淋的双手,迅速躲到哈日巴拉身后,几个喽啰忙上前搀扶狼狈的寨主爷。
“我**死你奶妈的!狗畜生,够阴毒呀!竟敢对你熊爷爷的小弟弟下手,看老子今天不把你卵蛋掏出来就不是你奶妈的熊爷爷。”大熊左手捂着肚子,右手捡起大刀,像疯牛一样朝哈日巴拉扑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