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十与哥身相许,但愿恋情长相续!
与哥情深缘分浅,鸳鸯变成单飞燕。
妹不成妻却是戚,祝哥鸳鸯双双栖。
“崇拜歌”虚拟与龙兄或龙妹的恋情和相思,表达对相恋对方的衷心祝福。
经过“崇拜歌”的简单仪式,临时顶替的老庚和老同就可以“转正”了。成为正式的老庚和老同,视为新郎新娘的兄弟姐妹,要承担一辈子的责任;老庚老同家出现困难和病痛灾荒等,老庚老同们就要第一个站出来帮助,同时,还要监护对下一代的成长,因此,下一代把父母的老庚老同尊称为“同年妈”和“同年爹”。
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宇辰慢慢睁开眼睛,四周的老同已经不见踪影,床边只剩下一直凝神于自己的巧妹。
“老同呢?”梁宇辰问。
巧妹妩媚一笑:“行完‘崇拜礼’后都走了!”
“哦!”梁宇辰一脸激动地看着心爱的巧妹,心脏“噗嗵!噗嗵!”地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似的,这可是头一次和巧妹独处一室。
盘巧温柔地缓缓地躺在心爱的疯子哥身边,一股清香迅速把梁宇辰包裹起来。这是第一次与自己心爱的巧妹这么近距离地接触,三日的修行,无时无刻地都在想着心爱的巧妹,疯子哥一股热浪冲向大脑:“巧妹!”梁宇辰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灼热,一把将巧妹搂进自己怀里。
“疯子哥!”巧妹也娇嗔地投进疯子哥宽大的胸怀,四片滚烫的嘴唇如吸铁般地粘连起来……。
良久,梁宇辰突然强迫自己离开巧妹的热唇:“不不不!我们还没成婚呢……这样不是伤风败俗吗?”
“啵”巧妹不舍地轻轻亲了一口疯子哥:“傻哥哥,什么伤风败俗!这是在山上,只要年满十六岁,男女双方愿意,何来伤风败俗?”
梁宇辰睁大眼睛:“不!不!不!子峰我还是一下子很难转过来,总觉得像做贼一样心虚得很。”嘀嗒网
巧妹甚是醉人地一笑:“这也很正常,毕竟二十多年习惯,怎可几天就能转变。巧妹一切都依哥哥的意愿!”
梁宇辰那颗滚烫的心又狂跳起来,巧妹软绵绵地紧紧贴住自己火一般的心窝,一股热浪涌遍全身……
“不不不!”梁宇辰又一次强迫自己离开巧妹的身体:“巧妹,再……再这样你的疯子哥真的……”
“噗哧!”巧妹娇笑把脸紧紧贴住疯子哥宽大的胸膛:“反正我们明天就要成婚,盘龙族不一定到成婚后才……”说着,娇羞地低下头:“疯子哥这么想,巧妹……就……任由哥哥摆布呗!”
“可……可是!”梁宇辰捧起巧妹的脸庞:“我的巧妹,你不一定明白‘洞房花烛’对于一个山下的男人是什么意义?”
“什么意义?”巧妹下巴伫在梁宇辰的胸膛上,眨巴眼睛问道。
“是一种责任,一种承诺,也是对长辈的一种完美的交代。”梁宇辰甚是庄重地看着巧妹:“如果,今晚就……就行洞房花烛之事,子峰心里;一是觉得对我的巧妹不尊重,二是对子峰的长辈不孝敬的感觉。一切都等到明天大婚之后行事好吗?”
巧妹很欣赏地端详自己的疯子哥,很庄重地点点头:“一切都依哥哥的意愿!只是巧妹担心哥哥这样憋屈,对身体不好。”巧妹伸出双手:“哥哥闭上眼睛,巧妹帮哥哥压压火!”巧妹双手在梁宇辰太阳穴由轻至重慢慢揉捏起来,再顺着耳根的听会穴、颈部的肩并穴、双肩润液穴、双肋日月穴、腰部两旁的五枢穴,最后在丹田下方一寸处狠击一指。
梁宇辰感觉一股滚烫的热流“唰”地一声回流到身体,那种全身紧绷的感觉突然消失了。
梁宇辰惊奇地看着巧妹:“真是神奇呀!巧妹是怎么做到的?”
巧妹妩媚地一笑:“这是‘龙女经’,是我们盘龙族专门调节身体的一本经书,房中术也是其中的一个篇章。盘龙峒行承宗礼后都会学习这门技术。”
“那我们也行完承宗礼了,怎么没有教我们这门技术?”梁宇辰好奇地问。
“一般行承宗礼都是在年满十六周岁,疯子哥一行都这把年纪了,还是由以后的相好来教吧。疯子哥就由巧妹来传授了。”巧妹脸红着地回答。
“嗯!”梁宇辰憨厚地点点头又皱起眉头:“巧妹,我们这样仓促成婚是不是不符合山上的规矩呀?”
巧妹想了想调皮地反问:“难道符合山下的规矩吗?”
梁宇辰连连摆手:“不不不!山下的规矩多了,什么‘三书’、‘六礼’呀,可烦琐了。若在山下,子峰和巧妹这样未婚相会,可是‘伤风败俗,大逆不道’的举动,要受到世人的唾弃和惩罚的。”
巧妹没有感到惊讶,只是笑笑:“山下的事巧妹倒有耳闻,其实婚礼的习俗也有相同之处。我们盘龙族的婚俗也有一定的程序。”
梁宇辰倒是一脸好奇的样子:“那巧妹给子峰讲讲呗!”
看着平时一脸凛然的疯子哥突然像个孩子般可爱,巧妹情不自禁地在梁宇辰嘴上“啵”了一口:“山上与山下最大的不同是婚盟自主,年长十六岁后的龙兄龙妹自己寻找自己的心上人,其实这也是华夏最早的习俗。据长辈说,到了周朝才改变这种由父母做主的习俗,只是我们盘龙族把这种习俗沿袭下来而已。龙兄龙妹谈情说爱必须尊崇爬笼、坐夜、热笼和挑水四个环节,婚礼也要经过相好、过礼、请期、亲迎四个环节。”
梁宇辰兴奋地叫道:“今晚子峰的爬笼是不是完成了第一个步骤?”
巧妹微笑点点头。
“那坐夜、热笼和挑水又是什么?”梁宇辰急迫问道。
“坐夜就是龙兄龙妹共叙衷肠、相互知晓的环节。热笼是一种心灵的契合,只要龙兄龙妹愿意可以……可以行‘龙欢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