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义听到这个字,分外不解。
“陈大哥且慢,等我慢慢道来。”
“说到哪了,对,经济流动。”
“咱们刚才不说要给做工的流民发钱吗,给流民的工钱日结,且只给他们钱。”
“好了,现在流民有钱了是吧,他们要吃喝是吧?”
“流民把日结的钱,花出去一部分买馒头,米饭,菜食等等。”
“反正他们把钱花出去了。”
“他们花多少我不管,反正他们把钱花出去了。”
“诶,他们花出去了钱,那就好。”
“这下钱到城内商户了。”
“剩下时间,做好流民管理规范,防止偷抢盗窃。”
“维持一个月时间,我县衙库房钱可能差不多要空了。”
“没事,不要慌。”
郭腾伸出手挥舞,做出安心动作。
“嗝。”
又是一酒嗝,酒香四溢,酒香飘散。
这让远处听着郭腾说话的掌柜分外奇怪。
他家的酒,没有这么香醇啊?
怎么这位小哥酒嗝如此香氛?
有了三分醉意的郭腾,也没管那些,咕咚喝下酒碗酒水,接着说道。
“这个时候,我们开始收税。”
“一个月时间,县衙钱财尽数到流民手中,流民钱财有半数会到县内商户手中。”
“我们向商户收取三层税钱。”
“dang,诶,县衙又有钱了。”
“以工代赈,又能走下去了。”
“不过剩下一点钱可走不了一个月,咋办?”
听到郭腾说咋办两字,陈义心头一紧。
剩下的钱确实支撑不了一个月了,要怎么办才好?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们不再向流民发钱。”
“我们给他们打欠条。”
陈义:“嗯?!”
掌柜小二“嗯?!”
远处角落:“嗯?!”
“这,这。”
“小弟莫要框我,你刚才不是说要给流民发钱,且必须发钱吗?”
“这县衙不还是有钱吗?这怎么又打起欠条来了?”
陈义焦急向郭腾问道。
就连掌柜和小二也看向郭腾,面露困惑。
这前脚说给钱,后脚怎么不说给钱事情了?
“这就扯到信用经济上面了。”
“那个扯起来就太远了,我们继续说以工代赈的事。”
“吨吨吨。”
郭腾把酒碗酒水喝下,陈义站起身,连忙给郭腾满上。
“我们给流民发欠条,欠款月底结清。”
“反正现在流民有钱,我就是给他们发欠条他们又不会说什么。”
“吃饱喝足,他们还想回以前饿死日子不成?”
“流民这边搞定,我们再说商户这里。”
“到月底了,我又要收税了,我这回不收银两铜币,我就收那欠条。”
“商户拿欠条交税,交三层,不拿欠条交税,交四层。”
“砰。”
郭腾话还未说完,就看到酒楼大门被人推开。
外面走进两人。
一人锦衣玉袍,琉璃装饰,一副富贵样子。
一人衣衫褴褛,身形枯槁,怀抱婴孩。
后面之人,郭腾认识,竟然是他以为死去了的兰水仙。
郭腾还在惊讶之时,锦袍富贵之人伸手向郭腾抱拳鞠躬。
“公子经世治国之才,何必屈居酿槽之地展露一身救国治学。”
“吾愿向越王殿下举荐公子,让公子一身绝学,现世世间,公子之名,天下传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