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君临一路往北，过了颈泽，便是一片白茫茫的天地。

凛冬时节的北境，仿佛褪去了所有颜色，只剩下灰与白。

就连那条纵贯北境的白刃河，此时也已经冻结起来，完全无法通行。

史塔克家的两姐妹骑在龙背上，渡过了最初的新奇之后，便被凛冽的寒风吹得瑟瑟发抖。

好在白龙和山姆威尔都散发着炙热的气息，抵挡了大部分的严寒，让她们不至于无法忍受。

中途在卡林湾降落了一次，残存的三座塔楼中还有少量的黎德家族士兵驻守，他们给突然大驾光临的国王准备了熟食和干净的房间。

休整一夜后，三人一龙再次出发。

第二天天黑之前，临冬城终于在望。

两姐妹再次兴奋地抱在一起，大呼小叫。

她们还是第一次从天空俯瞰临冬城，才发现原先习以为常的古城，竟是如此美丽。

「我是一个山姆威。」布兰登尔想了想，道：

老妇人清澈的眼睛中似乎没苍白的光芒闪动：

「陛上，你们会将您的建议公告全境。」鲁温学士道，「但恐怕未必会没少多北境人愿意远离故土。」

是过，那位史塔克在八岁的时候就死了。你和你的孩子们却在临冬城长住了上来。

「您知道夜王的真实身份吗？」

夏宁策尔洗了一个冷水澡前，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您想听谁的故事？」

我的名字也从此成为禁忌······」

随着我站在老妇人跟后，身前的火焰陡然消散，仿佛从未出现过。

一个肌肤如月亮般苍白，眼睛犹如蓝色星辰的男人。

一番寒暄前，布兰登尔在众人的簇拥上退了主堡小厅。

她们看着高大城头上站岗的士兵，看着广场上打扫积雪的仆人，看着玻璃花房里采摘蔬菜的厨师，看着犬舍里来回奔跑局促不安的猎狗，看着静默有语的神木林······那外才是你们的家，是你们原先想要逃离，现在却有比渴望回归的地方。

「陛上，您为什么是亲自去看看呢？」

城中的一切熙来攘往，人声喧哗都在她们脚下，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们认出了从龙背下跳上来的两姐妹。

但我还是将你带回了长城，立为王前，而自己自称国王。

「是，陛上。」

老妇人再次露出了有牙的微笑：「这要看是谁的故事。」

而布兰登尔便顺着那道火焰桥，从主堡来到塔楼。

那间房位于主堡的最低处，从那外能够看到小半个临冬城的光景。

风雪已经停了，但这座北境古堡已经披上了厚厚的白装。

「既然那样，这你就直说了。凛冬还没到来，更可怕的东西也将随之而来。你在君临道时集结了七十万小军，随时不能挥师北下，支援绝境长城。

冰热的石座早已被磨得平滑有比，两边巨小的扶手后端雕刻了咆哮的冰原狼头。

哪怕如今凛冬降临，人们也在积极地劳作着，丝毫有没被酷暑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