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
听到妇人的问话,李星辞没有倒是没有撒谎。
“晚辈李星辞,乃是四神天界赤帝宫之人。”
妇人紧紧盯着李星辞的手,久久没有说话。
李星辞的余光看了一眼,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前辈,晚辈可以走了吧?”
“走?”
妇人看向门口的地方。
“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晚辈只知道这里是魔界,具体是哪里还望前辈明示。”
“这里是永司魔界,第五领主的永司宫。”
嘶——
李星辞暗自深吸一口气,自己竟然被魇一脚踹进了魔界第五领主的老巢。
不过有复制领域在,想要离开这里不难,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肯不肯放自己走了。
“晚辈自有办法离开这里,还望前辈高抬贵手。”
“哦?”
妇人声音冷淡道。
“你有什么办法?”
呃……
李星辞低着头,心思百转。
眼前这位,是敌是友还不知道。
如果把自己的底牌告诉对方,万一永司宫有所防范,那岂不是徒增麻烦。
可是不说出个理由,对方好像不会放他走。
“晚辈懂得些变化之术,所以可以混出去。”
“你是人族,只要走出这间屋子,就会立刻被察觉,任何变化之术都——”
妇人话刚说到一半,李星辞周身已经出现一道道魔力。
拥有一念神魔,对于他来说无论是人族和魔族都不过是一个念头的事情。
一道神识在他的身上扫过,妇人更加吃惊了。
“世上,竟然还有如此神奇的功法。”
李星辞抬头道。
“晚辈现在可以走了么。”
妇人点了点头。
“不过,在你走之前,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李星辞微微皱眉。
“什么问题?”
顺着妇人的目光,李星辞看向了自己的手。
刚刚他一直低着头,没有太注意。
现在看来,那妇人的目光好像一直在盯着他的手。
我的手,有什么问题吗?
“你和微生仙姬是怎么认识的?”
妇人的目光略微上移,紧紧盯着李星辞。
女帝!
见妇人提及女帝,李星辞心中莫名其妙的紧了一下。
“微生仙姬是谁,晚辈不认识此人。”
“真的不认识?”妇人抬起手,“如果不认识,那你就更不能走了。”
嗡。
一股气浪吹动的李星辞的白袍飘动,只不过他没有任何感觉。
对方在使用威压,只不过,威压对于他来说,没有任何效果。
嗯?
妇人手掌下压,白袍猎猎作响。
然而,李星辞依旧风轻云淡的站在那里。
“晚辈也有一个问题。”
妇人收回手掌,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问。”
“前辈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在魔界?”
一个人族,竟然在魔界安然无恙。
这里可不是普通的地方,这里是魔界的第五领主的地盘。
按理说,人魔不两立,他实在是难以想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除非,这人和第五领主……
妇人伸出两根手指。
“你这是两个问题。”
李星辞愣了一下,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真的会回答他的问题。
“前辈到底是谁?”
想要弄清楚对方和第五领主的关系,只要能从这出去,他就有的是办法。
妇人点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和微生仙姬是怎么认识的。”
“我——”李星辞急忙刹车,“刚刚已经说过了,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微生仙姬,前辈是认错人了吧。”
“年轻人,你一点诚意都没有,那我只好把第五领主叫来了。”
见妇人就要起身,李星辞不再犹豫。
时间静止!
领域展开的那一刻,他身形瞬间移动。
砰。
然而,他并没能够成功逃出去,额头狠狠地撞到了房门上。
李星辞轻轻揉着额头,失败了。
本以为,时间静止可以定住对方一下,哪怕是一下呢,他就能瞬移逃出去。
然而,好像时间静止对这人没有丝毫作用。
妇人强忍笑意,心中却是又被震惊了一下。
自从这个少年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已经是第三次让她惊讶了。
可以自由的转换体内灵力和魔力,明明是金仙境的修为,却无视她的威压。
刚刚,她的身体,竟然被什么力量压制,动作迟滞了一下。
就那么一瞬间的事,但是足够让她惊讶了。
李星辞之所以闭口不谈女帝,是因为不确定对方到底是敌是友。
如果,这人是微生天族的仇家。
或者说是女帝的仇家,那么一旦说出女帝的消息,就等于把自家娘子推进险境。
而且,最让他不明白的是,对方怎么就一口咬定,自己会认识女帝。
他再次看向自己的手,随即想到了什么。
难道是因为它!
妇人站起身,双手环抱于胸前。
“小鬼头,还有什么本事?”
李星辞深吸一口气,既然对方一定要问,那就只能再次借助系统的力量了。
自己实话实说回答对方的问题,然后套出这个女人的身份。
最后再利用系统,修改对方的记忆。
“我和她是在九州机缘巧合认识的,当时她因为突破境界而走火入魔,然后被我所救。”
青龙宗那一夜,被他半真半假地说了出来。
那时候,女帝确实是走火入魔,也确实是被他所救。
只不过,救的方式……比较特殊罢了。
毕竟说的是事实,所以李星辞一脸坦然。
妇人微微颔首,只不过语气依旧很冷。
“所以,你们两个是一见钟情?”
啊?
这个问题,差点闪了李星辞的腰。
他猜想对方或许会继续追问女帝的下落,怎么都没想到竟然是问这个。
一见钟情吗?
他们两个应该说是一日定情吧,其实,对于这个问题他也很好奇。
当初的他,只不过是青龙宗弟子,筑基期的小修士。
女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真正喜欢上他的呢?
似乎是看出了李星辞眼中的困惑,妇人长哦了一声。
“原来,你自己都不清楚。”
什么叫我自己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