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期《大明时报》头版头条又抛出了一个炸裂的标题《家国之天下》作者正是雄鸡报晓。</p>
“我们总是自诩为天朝上国,认为世界上只有一个大明之国,我们所代表的就是整个天下。先秦时期开始,我们的国家观念是一种天下主义,是在“家—国—天下”的基本框架中的一个相对概念。”</p>
天下概念始于周朝,从先秦的诸子百家起,政治论说和历史叙述之中都以天下为探讨对象。天下主义不仅是一种道德秩序,一种世界意识,也是一种方法 论调,可以用来理解历史、建构制度、定义政治。在价值意义层面,天下具有超越性的伦理秩序含义。在空间意义层面,天下具有地理学意义上的世界含义。</p>
作为一种精神性的概念,天下具有超越性的伦理秩序含义,既包含了世俗秩序中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包含了世界秩序中人道与天道的关系。从历史的维度而言,天下是一个概念集合体。天下主义包含了一组相互关联的概念,例如,以世界、中国、九州、四海表达天下的疆域面向,以天命、天道、天下为公表达天下的道德诉求,以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表达天下的世俗秩序,以五服、九服、华夏、夷狄表达天下的格局与边界。这些概念从不同的层面和维度阐释了天下的内涵,在不同的话语场域均可以成为天下的化身。</p>
“可笑的是“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就是说,看广袤无垠的普天之下,没有一处不是国君的封土,看各处封土的天边尽头,没有一人不是国君的奴仆。在我们能触及到的范围内,也就是说,全天下都是天子的,所谓的国,不过是天子封给你的一小片地方。”由此以文化主义为依托形成的中心—边缘观念成为我们处理族际关系和世界关系的依据。中心—边缘观念以“中国”为中心向外辐射,离中心越远的人文明程度越低,外扩到了南蛮、北狄、东夷、西戎,野蛮人与文明人在民族层面形成了区分性的“华夷”之别。以“中国”为中心的文化观念再外扩,外扩到内亚圈、外圈,中国与外部世界在文化层面形成了“尊卑”之别。</p>
地域边界在天下的概念逻辑中并不重要,最为重要的是国人把可知的地域世界当成是整个世界去看待,即天下。天下由诸夏和蛮夷组成,天子居于天下之中而建王畿,天子所居之都城就是“中国”,王畿之内是“内服”,之外是诸侯国组成的“外服”。“夫先王之制,邦内甸服,邦外侯服,侯卫宾服,夷蛮要服,戎狄荒服。</p>
“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口中的天下,却只是一小块之地,大明不是整个世界,以为大明就是天下,周边生活的只不过是一群未开化的野蛮人,这种狭隘的理解是错误的。在这个世界中,有许许多多的国家,我们的国家是中国,大明是中国的中央政府,而我们都是大明的组成部分,有国才有家,一个国家的兴盛、衰败、荣耀、耻辱这些东西和这个国家的人民都是息息相关的。</p>
当年三宝太监郑和七下西洋,看到的也只不过是天下的一小块之地,难道还不知天下之大否。</p>
综上所述,国家是一个由人民组成的政治社会组织,具有主权、领土、政府和人民四个基本要素... ...。”</p>
这一篇文章可谓是惊起千层浪,因为中国人有国家概念意识是鸦片战争以后才觉醒,当时的大清政府万万没想到的是,天子之国,竟然被一个蛮夷小国打败了。于是思想渐渐的开始转变,再加上当时很多留学生的新的思想,渐渐的,人们就开始转变固有观念,从而有了现在意义上的国家的概念,也渐渐接受了中国是这个地球上,和其他众多国家一样平等的一个国家的概念。</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