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姜鹤与是真的喜欢,苹苹才放心下来,她有些支支吾吾的说:“叔叔,我……”
姜鹤与小心翼翼的把画收起来:“怎么啦?”
苹苹拿出另一个画筒:“我还有一幅画想要送给叔叔。”
姜鹤与:“好呀,这次是什么,是苹苹的自画像吗?”
他把手伸过去,苹苹便把小小的画筒递给他。
她说:“你打开看看。”
姜鹤与一边拆一边看着苹苹笑:“你还挺神秘的。”
画展开,上面是三个人像,像是合影。
姜鹤与:“是你舅舅,和他的双胞胎。”
苹苹点点头:“叔叔帮助了舅舅,舅舅应该感谢你,但是你说了,这件事还不能告诉别人,所以我替舅舅谢谢你,把他的画像送给你帮我保存,等我以后长大了有钱了,我再把这幅画赎回来。”
姜鹤与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你懂得可真多!许恩小朋友!”
苹苹:“妈妈说的,要记得别人的恩情。”
姜鹤与把画收起来:“那我可收下了,但你要答应叔叔,大人的事,自有大人去处理,你只管快快乐乐的长大,等以后你有能力了,才可以去帮助想要保护的人。”
苹苹点点头:“妈妈也是这样说的,我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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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餐厅里,坐着花莱和白雪。
花莱把她从岑启文夫妇出现在医院的那一刻至今,所发生的的所有事都告诉了白雪。
她淡淡的诉说,仿佛那是一个和自己无关的故事一般,直到他们面前的餐食都冷掉。
白雪震惊不已。
她义愤填膺的说:“所以你们已经离婚了?那时候他去学校找我,看起来……非常憔悴,我还觉得他好深情,想不到他居然是个脚踏两只船的渣男!”
花莱平静极了:“我当初也没想到。其实也怪我自己,当初他把董曼一留在姜家,留在我们身边,我就应该觉得不对劲的,但是那时候我对他……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他的真心,只是后来,现实给我狠狠的上了一课。”
白雪紧皱着眉头:“但是你……不在以后,他并没有和董曼一在一起。”
花莱:“他就是这样自私的人,他当年利用我,取得姜爷爷的看重,得了不少利益,后来为了姜氏,抛弃我和董曼一在国外鬼混,利用他们家的财力势力,利用完,自然也要被他抛弃的。”
白雪摇着头:“不是的,他当年重掌姜氏,是低价卖了不少自己的公司,并没有依靠任何人,包括董家。”
花莱也皱起眉:“没有?”
那时候他们在国外都睡在一起了,难道他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
白雪:“因为你的缘故,我后来对他的事也挺关注的,我有个姑父在董家的公司做事,闲聊的时候他说,他们原本已经得令做好扶持姜鹤与的准备的,但是最后姜鹤与拒绝了,还说可惜了他手里的好几家公司,都被他紧急贱卖。说他糊涂来着。”
花莱:“那我就不知道了,他总是诡计多端的,谁又猜得到他在想什么呢?”
白雪有些欲言又止:“莱宝,其实我在想,你和他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很深情,有一次我去你的……墓前看你,正巧他也在,他一个人坐那里哭,看起来挺可怜的。他知道我们是好朋友,还问了我很多关于你的事,就是看起来……挺不忍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