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是一回事，可既然回来了，若是陈凡真有威胁，她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

帝都一户豪宅，石室内。

一名身材瘦小，干瘪如枯枝般的老者，盘坐在蒲团之上。

他气血衰败到了极限，唯有目光还算明亮。

但看起来也没多少日子了。

“你输了？”老者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

面前站着的男子，可是镇国战神轩辕澈，此刻在老者面前一脸恭敬。

只因对方正是他的恩师顾城！

听到顾城的问话，轩辕澈极不情愿地点点头。

“虽然我们都没有尽力，但他的剑太凌厉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恐怖的剑招，招招致命，完就是为了杀人而生！”

“他的功力还稍逊我一筹，不过这根本算不上差距。”

轩辕澈目光凝重地说道。

久经沙场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久违的恐惧。

那一剑，他不认为是陈凡的失误。

只差一点儿，便是一剑封喉！

这倒像是一个警告！

堂堂镇国战神，竟然被人以这种方式警告，简直就是耻辱！

所幸，陈凡做的手脚，除了姬紫月，并没有其他人看出来。

看到轩辕澈和陈凡都是相安无事，都以为是平手。

即便如此，众人对陈凡的评价就已经可以很高了。

但其实陈凡才是真正的赢家！

听了轩辕澈的话，顾城不由陷入深思。

“真正的剑道强者，我倒是知道几个，他们都已经超脱于武道，踏上了真正的大道。”

“那是一条只在古籍中，才记载过的路，武道与它有着天壤之别。”

“而真正的大道，不但对自身的实力有质变，甚至还有长生之法！”

顾城说到这儿，目光变得炙热起来。

对于现在的他而言，活下去才有希望！

其他都是空谈罢了。

“师父，难道这个陈凡来自昆仑！？我记得您说过，真正的大道，就藏在昆仑内山之中！”轩辕澈说道。

这一刻，哪怕他忝居高位，权倾天下，呼吸也不由变得急促起来。

超脱于‘人’的范畴，谁能不心动？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来自昆仑，但他的确掌握着真正的大道。”

“陈凡和飞鸿在魔都的那一战，我看过录像，他的实力距离你还有不小的差距。”

“但那时的他，却可以如武圣一般，沟通天地之力，我就意识到不简单。”

“现在看来，他身上绝对藏着天大的秘密！如果我能得到他的帮助，或许就有机会活下去了。”

顾城说到最后，激动的脸色都变了。

“师父的意思我明白了，徒儿会竭尽所能，替师父完成心愿的。”轩辕澈郑重其事地说道。

“帮他对你也有好处，龙国有些刺早就该拔了！权力和欲望，让人迷失自我，有些人该休息了……”

顾城说着话，缓缓闭上了眼睛，进入了一种类似冬眠的状态。

这样可以减缓生命力的流逝速度。

轩辕澈身子完成九十度，躬身行礼后，悄悄退出了石室。

望着天上的星辰，他心中已然做出了重要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