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赖吉微微一笑,侧头吩咐道:“放了他们,准备酒宴。”
回头朝哈德一笑,“你远道而来,借这酒宴给你压压惊。”
“谢谢,谢谢陛下!”哈德很难表达出他现在心里是一副什么滋味,说到受惊,难道不是法赖吉给他带来的吗?
酒宴过后,哈德被卫兵带到法赖吉面前。
法赖吉淡淡的道:“说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哈德沉默着没有说话。
法赖吉眉头一皱,声音冷厉:“怎么?不肯说吗?”
“不不不,陛下误会了。”哈德连忙摆手,就怕法赖吉一声令下将他剁成肉渣拿去当花肥。
“小的是还没有想到该从哪里说起”
法赖吉仍然是冷冷的盯着他,“是不是要等你先想清楚之后再说?”
“不不不,不用我想起来了,这次不仅公爵大人来了,公爵夫人也来了,而且还是大明的一位公主。”
“韩度的夫人是公主?”法赖吉眼睛一亮,脸上露出喜色,这个消息对于她来说可太重要了。
“是的”哈德娓娓道来,将事情慢慢的说给法赖吉听。
“等等!”
法赖吉突然挥手打断哈德的话,凝神问道:“你说韩度提起我的时候,公主的神色是什么样子?仔细说清楚。”
“这”哈德又不会时刻盯着公主,怎么可能清楚?
可面对法赖吉冰冷如刀的目光,他只能拼了命的回忆。
几息过后,哈德猛然瞪大了眼睛,“我想起来了,当时公主殿下很生气!”
“确定是生气?”法赖吉忙不迭的追问。
“确定!”
“好。”
等了两天,竟然还没有等到哈德回来。
韩度心里不由得犯起嘀咕,不会真的死了吧?按理说法赖吉不至于会杀他啊,顶多就是给他一点苦头吃。
又等了一天,就在韩度快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一群人骑着马出现在道路尽头,朝着这边小步走来。
哈德一马当先,欢天喜地的策马奔跑过来,朝韩度报喜。
“主人,主人,哈德完成了你的吩咐。”
他当然高兴,这一趟虽然吃了不少苦头,但是收获也极为丰富。法赖吉给了他不少金子和宝石,甚至比他做生意一年的收获都还多。
韩度看到哈德距离十几步远便勒马跳下,快步跑到自己面前。看到他脸上几处还没有消散的淤青,韩度非常满意的点点头。
????????????????法赖吉骑在一匹纯白色高头大马上,一身白色的小羊皮甲柔软贴身,胸前的伟岸和小腰的纤细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反差。
脚下瞪着穿白色的羊皮长靴,大腿和两条手臂光洁的露在外面,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的让人晃眼。
见到韩度,法赖吉一个抬腿下马的动作瞬间吸引了无数男人的目光,甚至还有人喉咙涌动。
一路小跑到韩度面前,法赖吉乖巧的跪在韩度的面前,一副柔弱可怜的模样。
“伟大的主人,您总算是来了,您的女奴法赖吉每时每刻都在想您”
正沉醉了法赖吉小鸟依人模样当中的韩度,猛然感觉到背后一股锐利的杀气冲到自己脖颈上,凉飕飕的让人头皮紧绷发麻。
“我说夫君怎么总是一回京就马不停蹄的要出海呢,原来是有人美人在牵挂着啊”
安庆大大方方上前和韩度并排站在一起,满脸敌意的盯着法赖吉,手挽着韩度的手臂。
韩度尴尬的咳嗽一声,侧头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没有”
“嗯!是没有,你又没有为她做过什么,就是帮她复国了而已。”
安庆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让韩度感到头皮发麻的话。
“主人的大恩大德,法赖吉永远铭记在心上。”法赖吉脸上凄苦,就好似被韩度给始乱终弃了一样。
其实她的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了,一切都如同她预料的那样在进行。
法赖吉能够从一个女奴复国登上国主之位,还稳稳的将马穆鲁克王朝控制在手里,自然有她的过人之处,怎么可能将她看成一个柔弱无力的小女子?
如果韩度处在冷静状态的话,肯定能够一眼发现法赖吉的端倪。可是现在韩度满心都在想着该怎么和安庆解释,哪里还有心力察觉法赖吉在捣鬼?
安庆却没有听韩度解释的意思,只见她皮笑肉不笑的道:“听听,你说你什么都没做,可是人家却将你铭记在心呢,你还不赶紧去安慰人家一番,舍得就这么让人家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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