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在面对江秦和顾思卿时不同的感觉也让自己对两人的态度有些不同。

与顾思卿对话时更像是师父和弟子，师父关心弟子，弟子尊重师父。

方才若是顾思卿也在这里，雾凝长老决计不会说出像是把你们当作最珍视之人这种话，感觉就很奇怪。

但当时在自己面前的只有江秦一人，不知为何，便自然地说了出来。而且，在那之后，想来不喜过多言语的自己竟与他说了那么多。

也并非是说更偏爱这个新入门的弟子，只是……

雾凝长老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形容。

雾凝长老久久没有回话，江秦有些担心师父对自己的话不满，小心翼翼地问道：

“弟子是说错话了吗？”

雾凝长老将视线重新放回江秦身上，忙说道：

“不曾。你能这样想，为师很高兴。”

见雾凝长老说完后又安静下来，却没有赶自己走的意思，江秦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问一下主线任务雾涯往事：

“师父，弟子看您与其他长老和宗主之间似是有些嫌隙，不知弟子能否为师父分忧？”

闻言，雾凝长老原本已经变得有些柔和的面容又冷了下来，似是根本不想再回忆起那些，只是说道：

“那些往事无须再提。”

在方才那种氛围之下，雾凝长老甚至都不愿告诉自己。看样子，应当是无法在雾凝长老这里获取到关于雾涯往事的信息。

虽然雾凝长老肯定是这个主线任务的关键人物，但这种情况也并不罕见。

那么江秦要做的就是在其他人，例如顾思卿、雾华宗主或是其他长老等，在他们那里收集信息，来完成雾涯往事的第一个任务目标——探明雾凝长老的往事。

不过，雾涯往事你不说，那关于顾思卿的任务天才之争你总能给点信息了吧。

“在讲学殿中，我曾听旁人议论，说顾师姐原本也是天赋绝佳。虽未继续说现在如何，但其中意味早已无须多言。师姐她可是发生了什么意外？”

“此事，说来话长。当时，与你一样，思卿也在大选中大放异彩，被宗主选中……”

雾凝长老本就希望江秦和顾思卿二人能够好好相处，江秦此刻问起顾思卿，自然是娓娓道来。

顾思卿也是在机缘之下来到了雾涯宗，正巧赶上雾涯宗的宗门大选，并从其中脱颖而出，被雾华宗主看中想要收为亲传弟子。

彼时，可以说是与整个雾涯宗决裂的雾凝长老强行将顾思卿收为了弟子。

可是，那时雾凝长老并不是想要顾思卿这个徒弟，而是单纯想要恶心一下雾华长老。

因此，她并未如同一位师父一般悉心教导顾思卿，而是完全置之不顾。

另一边，雾华宗主没有收到心仪的弟子，但也不想将一些资质一般的弟子收为亲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