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要订阅!
!卡文中……正在努力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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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把重复的发出来保住全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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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抱歉影响大老们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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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屎……”
程深在听清系统提示的一刻差点没忍住给自己一巴掌。
他居然忘了阿尔洁卡之前的提醒。
面对魔鬼,跟它的任何交流,都可能成为它强制签订魔鬼契约的媒介。
他刚才就该一言不发的火力全开直接干掉它!
魔鬼族最可怕的两种能力。
一是魔鬼契约。
再就是能控制人内心的欲望。
他只要注意不被这只魔鬼签订强制契约,凭鲜红形态的优势,完全能把它吊起来捶!然而这时候反应过来已经晚了。程深只得在心里深深的自省。
“这是什么地方……”
程深意识缓缓沉入仿佛深海一般的黑暗中。
逐渐下沉。
在这个漫长的过程中,他感受不到周围有丝毫的能量波动,似乎自己的一切能力都被封印,他甚至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只有无边的孤独与冷寂。
在渡过了仿佛一个世纪那般久远后,眼前的黑暗,开始褪去。
一座充斥着灰暗色调的小镇挤入进程深的视野当中。
陈朽残破的旗杆,被定格在画面中猎猎舞动的旗帜,一栋栋破旧的房屋如坟墓般林立,门窗内一片漆黑,凹凸不平的土路上遍布歪歪斜斜的脚印。
整幅场景就像是被打上了一层尘埃游移的灰色滤镜,天空中的太阳竟然是黑色的,如同一团跃动的魔火,周围扭曲的光线就像是邪神蠕动的触须。
令人发自内心的感到不安。
“噩梦……?”
程深逐渐有了脚踏实地感,这时,他面前的画面开始收缩,就像是一面离他距离越来越远的电视屏幕,视野范围的空白处,再次被黑暗填充起来。
面前的画面被压缩在一块竖直的长方框内,似象征着希望的微光,可望而触不可及。
冬!
伴随着房门重重关上。
程深心里悚地一惊,继而浑身如过电般的恢复了知觉,强有力的跳动声在他胸膛中传出,他冰冷的身躯内涌现出暖流,接着不由勐地深吸一口气。
“呼……能力全都消失了……”
程深皱眉察觉。
阳光透过污浊的窗户玻璃照入屋内,映射出一条条微尘浮动的光线,他的双眼渐渐适应了环境。
这是一间简陋的民宅,面积不大,仅有几件木制家具都十分残破,仿佛一摇就会散掉,桌面、椅子腿上沁着一层厚厚的黑色污垢,还有虫噬痕迹。
四面的土墙上湖着一块一块新旧程度不一的泥土,光线晦暗的墙角内,还散落着一缕缕不明生物的黑色毛发,就像是在墙体当中生长出来的一样。
在程深的左手边还相连着一个房间,房门由一道深黑帘布遮挡的严严实实,四周的光线一靠近周围就会被吞噬掉,那宛如是一个通往深渊的入口。
“还是我自己的身体……”
程深抬起左手,虎口位置一颗熟悉的黑痣让他稍定,但他原本穿的秩序守望盔甲,已经变成一身灰扑扑的麻衣,厚厚的脏污使这件衣服变得沉重。
一股浓重的酸臭味涌入他的鼻间。
程深面色不变,他移动脚步,远离了那道挂着帘布的房间,同时迅速观察着周围,判断着可以用什么东西当做武器,脑海里也在分析眼前的情况。
“看来这就是希曼所说的噩梦了……”
程深捡起一根粗长的木棍,握在手里,有了武器后顿时让他因丧失能力而升起的恐慌消散许多。
“封禁能力,应该是这片区域的特殊效果。噩梦……这恐怕是一片虚幻的梦境空间。系统的提示也证明了这一点,受影响的只是我的深层意识……”
“这么古怪的地方是如何形成的?”
程深念头闪过,他没有耽误太多时间用来思考问题。
抓紧弄清这里的情况以及找到逃脱的办法才是主要。
“一般来说,当自己意识到在做梦时,梦也就该醒了……但这种说法显然不适合现在的情况。这大概率是因为梦的主人并不是我……”
希曼说过。
笼罩荒村的噩梦是从旧日之城蔓延过来的。
因此,这片噩梦极有可能也不是那只魔鬼的手笔。
只是被它利用。
这对他现下来说无疑是个好消息,因为这将意味着,那只魔鬼的力量在这里同样也会受到限制。
不过,它毕竟接触了噩梦很长时间,难保没钻研出什么漏洞。
想来这也是它将自己拉入进噩梦的底气所在。
“除此之外脱离梦境最直接的办法……
就是自杀。”
程深毫不犹豫的打消了这个念头,他现在的状态是深层灵魂的凝聚,一旦死亡,他的意识恐怕将直接消散,主动自杀就是正中了那只魔鬼的算计。
逃离这里一定有其他的办法……
哗啦,
哗啦……
程深正准备出门探索时内屋里忽然传出沉重的拖沓声,仿佛有一个臃肿的身影,正在费力挪动。
声音越来越接近那道门帘。
一个粗重的喘息声,很快从帘布后透了出来。
“呼哧……呼哧……丹尼尔……我今天的药呢……!”
含湖不清的声音响起,对方嘴里就像含着一坨大粪,隐隐能分辨出是一个男声。
程深斟酌不定。
没有回答。
“丹尼尔!”那声音随之加重,“我听到你在外面,你为什么不说话!怎么今天的药还没取来!”
程深冷静的迅速进行着判断。
丹尼尔?
难道自己的出现替换掉了某个原本存在的人?
取药?取什么药?去哪取药?无数个问题浮现在程深的脑海中。
他很快回应道:“我马上就去取。”
“该死的!我就知道!你这个懒惰的废物!”门帘后的存在愤怒咆孝,它呼出的气流将那道已经被污渍敷满的沉重门帘微微吹起,传出浓烈的恶臭。
“快去!别等我出去教训你!”
“……好。”
程深眼皮眯了眯,他握紧手里的木棍,衡量了一下冲进去莽掉对方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