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庄代表接下来要谈的是重要事务,你们几位在这里听真的好吗?”
“左蓝将军,我们接到的命令是必须在您五米以内。”
“那就出去,门外也算五米之内。”
“那不行,除非您在解决个人问题,我们一定要和您在同一场合。”
“小兄弟,入伍几年了?”
“报告将军,去年才入伍。”
“噢,这样啊。年轻人不要太轴,太轴了没好处的,你要清楚,一些不该听的东西不能听的道理,明白吗?”
“明白。”
“那……出去吧。”
“左蓝将军,我们接到的命令是一定和您在同一场合五米之内的距离。”
“小兔崽子!”左蓝的怒火蹭一下上来了,“老子打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撒尿和泥玩呢!出去!”
将军发火了,士兵一下子蔫了,最终退到了门外。
庄栋代表赶紧招呼厨房为士兵们摆上一桌,回来后眯着眼盯着左蓝看。
近些日子,左蓝心情不算好,他当然也后悔吼人家当兵的。干什么呀?人家也是执行命令,逼迫人家有什么用?
“一言难尽,庄代表见笑了。”
“将军,不该我知道还是不要让我知道为好。我找了几个酒量好的,等他们醉了您再走。”
“兄弟啊,还得是你啊,我都快让这几个小子折磨疯了。”
“说正事,左蓝将军,我没能问出有用的消息。”庄栋脸色不太好看,“几个人被带到内察会议去了,我尝试过阻拦,但您也知道,没人能和内察会议硬碰硬。”
左蓝心中闪过一阵寒意,既然内察会议插手了,那结婚不用说了。
而内察会议的出击更加坚定了左蓝的猜测,这事蹊跷,太蹊跷了。
那就算了吧,左蓝也没心思继续查下去了,他记住了呜朋的话,这个国家离不开洛汗。
只是可惜了那位老贵族,死了个不明不白。
留下来陪庄栋说了许久的话,这位代表由不得左蓝不敬佩,一言一行都在实践为人民谋福祉,是谷地的好父母官。
可这种行为确实得罪人,只是庄栋不在乎,他也没想过跟那些人同流合污。
也许这辈子,他就是个地方维持会议的代表了。
外面的战士们睡下了,呼噜震天响,左蓝终于有机会暂时摆脱这些轴到极致的小伙子们了。
他星夜兼程跑到了黎夫人家外,地址是从庄栋那里打听出来的。
彬彬有礼的走到正门外,他打量着这个家,没有奢华的庄园,也没有满院子的仆人,看上去还有些落魄的味道。黎夫人的丈夫是个聪明人,深知在新的时代尤其是贵族要保持低调。
越低调越能保护自己。
左蓝敲门,一位两鬓斑白却举止大方的中年男人开了门,这人曾经也是贵族,后来沦落到给其他贵族当管家的地步。
“您是?”
“打扰了,我来看望贝基小姐。”
眼下左蓝还把这个中年男人当做了一家之主。
男人嘴角抽搐,这是今天来的第四个了,前面三位找什么理由的都有,但直言来看望贝基的倒是头一个。
既然是贝基的追求者之一,身份应该差不了,还是去说一下为好,别得罪了。
“您稍后,我去告诉老爷夫人。”
“您……有劳了。”
两分钟不到,管家回到正门:“您请进。”
当走进房门,左蓝只看到了古旧的装饰,这位黎家的家主想来喜欢一些典雅的装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