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说下去。”
“他调查了很长时间,本来是得出了结论的案子,可他总觉得蹊跷,认为太过于巧合了。直到去太辉的前一天,洛汗阁下的秘书找上了他,结果第二天我们便接到了前往太辉的通知。随后,呜朋先生便出门了,他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此刻,左蓝的脑子出现了真空,耳鸣袭扰着他,似乎猜测出了某些真相。
青年什么时候离开的,天什么时候变得昏暗的,人什么时候躺在床上的,他像变成了不受自己控制的傀儡。
等到突然惊醒,他翻身下床,从床底下抽出来一包杂物,袋子是呜朋那天带过来的,里面装的东西只有酒水。把整个袋子倒过来,酒瓶子碎了一地,而最后掉落出来的是一张便条。
左蓝拿起便条,已经微微发黄的纸上写着:让白和洛汗交易,用他的死换取你的决心。
他突然觉得恶心,有种要干呕的错觉,强烈的恐惧感让他以最快速度烧毁了便条。
毁掉便条,心里轻松了不少,他庆幸这张纸没有被别人看到,也庆幸……
闪电之间,他用力抽了自己两个耳光,还大声辱骂:“懦夫!你这个懦夫!丢人现眼的东西!废物!废物!”
喊叫声出乎意料的大,甚至惊动了前来的贝基。
少女快步跑过去,两只手死死抓住了左蓝用来自残的右手,指责道:“左蓝!你干什么!难不成脑子真出问题了?”
“我没事,很好。”左蓝抬头,“怎么了?”
“该死的,下次自残可没人管你。这里有你的一封信,我整理之前的文件时发现的,一看时间都过去半年多了。你也真是的,有信居然没看到,万一有什么重要的事呢?”
“信在哪?”
“给。”
贝基把一封还没拆开过的信交给左蓝,她特别不放心,守在一旁防止自残行为的再次发生。
“左蓝,到底出什么事了?你今天很奇怪,下午我喊你都不搭理我。”
“我没事,好好睡一觉就好了,已经很晚了,你也早点休息去吧。”
贝基自然不会去休息,她打算等左蓝睡下后再离开,心里面也把看医生这件事提上了日程。
出人意料的,左蓝拿到信后总感觉这封信有千斤的重量,一股不好的预感刺激了全身。他回到桌子前拆开了信封,看到的头一句话便令他如遭雷击,用最快的速度把信装了回去。
他扭头刚好撞见了贝基疑惑的目光,便笑着解释:“头疼,明天再看吧。”
“一天天的莫名其妙。”
左蓝假装睡下,等贝基关灯离开以后,他下了床,一只手捏起来信封。
他有一种预感,这封信的内容可能很可怕,联想到最近发生的事情,还是不要让贝基看见的为好。
悄悄点亮了一盏昏暗的灯,信件最开始的话是致余涟先生。
能同时认识余涟和左蓝又不知道余涟身亡的人,只能是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