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好几只单反相机,对着林远满是腿毛的大腿屁股,以及那身下的那位警员和大铁盆一顿猛拍。
“老爷子,我们取好证了,现在想请当事人去清洁一下,然后给我们说说都是哪位警员对他做出这样的事。”
陈大发看了苏建国一眼。
“怎么样苏局,你的地盘你做主,允许林远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吗?”
苏建国脸色漆黑,瞪着欧阳学咬牙切齿。
“你干的好事,我是不是千叮咛万嘱咐你,不要乱来,你竟然当耳旁风,这事你要负全责!”
欧阳学本来不虚他姓苏的。
奈何林远太会找机会了,窜稀的时机把握的妙到毫巅,刚好弄出这么一出来,就被前来捞人的陈大发给撞上了。
如果没有这些烦人的律师,就算陈大发看到了也无所谓。
但现在可不一样了。
这些律师不能打击犯罪,却可以任意拿捏他们。
谁叫人家熟读法典,还有监督暴力部门办案的特权呢。
“我给他道歉,是我的错!”
经验无比老道的欧阳学马上就意识到,这件事可大可小,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它的影响,自己被停职都是轻的,闹不好可能就要结束职业生涯了。
所以,这不是摆骨气耍风格的时候,该低头就得认栽。
苏建国怒不可遏的咆哮。
“你给他道歉,对着老子说个锤子啊,你伤害的又不是我,快去跟当事人去说!”
欧阳学满脸通红的来到铁盆跟前。
他无视了大盆里的那位兄弟,那大半身子都浸泡在冰冷脏水里人,正可怜巴巴的向他投来求助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