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这样毁了,要不是平素注重饮食和保养,他能气到一口气上不来就此嘎嘣。
“我哏你妈卖批啊,你个废物东西!”
啪的一记耳光,打的牛二公子原地转圈,把裤裆里存货丰厚的尿袋都抡洒了。
“哎呀老爷,你打咱儿子干嘛啊?”
听到牛涛惨叫的牛夫人匆忙下楼。
但是牛儒道正在气头上,对于不务正业,还净给自己添堵的牛涛,那是一点都没有留情。
好几千块的鳄鱼皮带拿在手中,劈头盖脸的就是抽。
牛涛开始还嘴硬,说老不死的家伙,有本事你打死我,反正我这个吊样也活够了。
可是几皮带下去,他的软骨头怂包本色就暴露了。
哭爹喊娘求牛儒道别打了。
牛儒道其实也抽累了,而且这次的事,也跟牛涛无关。
他本想停手不打了。
可好死不死的,老婆子从楼上冲下来。
大呼小叫的不说,看到宝贝儿子被牛儒道打的凄惨样,还动手推了牛儒道一把。
这一下就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兹母多败儿!这个畜生变成今天这副样子,你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牛儒道脸罩寒霜的咬牙启齿。
牛夫人顿时就冷笑起来。
“把你能的,你还要冲我来,怎么瞧不上我们娘们了是吗,那你娶个小老婆啊,在帮你生一堆,哼,就怕你老了不中用,根本没那个本事了!”
我靠!
牛儒道只觉得自己额头血管一阵狂跳,很想要脑血管崩裂的前兆。
他也顾不得这是当着牛德等下人的面了,抡起皮带连夫人也一块揍。
边打他边歇斯底里的骂。
“你们知道不知道,咱家这回损失多大,你们踏马的只知道玩乐享受,想过实验室被烧意味着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