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这女娘浑身曲线玲珑,身姿绰约,曼妙魅惑。
那灯笼内晕染而出的光,将她本就薄如蝉翼的纱衣照的更是若隐若现,春光满目。
好一个天生尤物。
「袅袅你怎么来了?如此晚了却还不睡呢?」萧笺舒原本满心怒火,一眼看到这曼妙婆娑的身姿,却是一点气都生不起来了。
不但不生气了,反倒朝着独孤袅袅使劲的看了几眼。
原是这次来灞城,萧笺舒不打算带着她,未成想大军开拔之时,那独孤袅袅已然一身戎装的在他马车中等候,他没有办法只得将她带在身边。
独孤袅袅扑哧一笑,朱唇轻启道:「夫君这番看我作甚,莫不是药吃了我不成?」
萧笺舒这才笑着将她抱了满怀道:「那为夫却要好好尝一尝」
独孤袅袅格格轻笑,似撒娇道:「袅袅又没惹夫君生气,惹夫君生气的可是那个徐文若夫君舍得吃了袅袅不成?」
萧笺舒闻言,顿时心情无,冷着脸道:「我方不生气了你却还来招惹」
独孤袅袅又是魅惑一笑道:「夫君何必跟他置气,他不过是一个将死之人不值当的?」
萧笺舒闻言,出言问道:「他如今可是中书令君,此次龙台灞城政务军务,可是父亲亲自下令,大权皆归他,倒是我这个亲儿子什么都没有怎就是个将死之人了呢?」
独孤袅袅这才用手指在萧笺舒的胸膛上画圈道:「夫君请想,徐文若到底是谁的人?」
「谁的人?那还用问,自然是父亲的人啊」
「这却不对了,他不过是无处投效,只能靠着父亲的权势,做这中书令君而已,在他心里,他可是大晋天子的人这一点,徐文若可从未变过」独孤袅袅说话的神色漫不经心,但口气却十分笃定。
萧笺舒略加沉吟,便点了点头道:「不错,袅袅看得透彻」
独孤袅袅又是掩嘴一笑道:「你以为父亲将灞城和龙政一体事务皆委任于他,是器重他么?」
萧笺舒眉头微蹙,沉思不语。
「夫君请想,父亲率大军在外,京中和灞城本就军少,那刘玄汉又是皇叔自居,带兵来攻,除了真刀真枪的打仗之外,最要紧的是什么呢?」独孤袅袅循循善诱道。
萧笺舒脱口道:「要紧的是要稳住龙台和灞城的大局,不能内部先乱了!」
「不愧是袅袅的夫君,便是如此了!现在龙台京中也好,还是灞城也罢,因父亲提大兵去了前线,战况不明,灞城又有刘玄汉来攻,那些清流和保皇党,甚至是大晋天子岂能平白错过这个机会,不想着做点什么出来?」独孤袅袅云淡风轻的说道。c
「不错,我若是他们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萧笺舒沉声道。
「可是,若京灞两地军务和政务皆委任一个心向天子大晋的徐文若的话,情况又该如何?」独孤袅袅抬起头,朝着萧笺舒柔柔看去。
萧笺舒闻言,这才茅塞顿开道:「原来如此,徐文若是天子信任之人,只有他坐镇,那些清流和保皇党才会有所顾忌,至少不能明目张胆的兴风作浪!」
独孤袅袅这才点了点头,朝着萧笺舒的耳边吐气如兰道:「若是父亲真的完信任徐文若,何必多此一举让夫君也跟着来灞城呢父亲的深意,夫君还不懂么?」
萧笺舒这才眉头舒展,使劲的点了点头。
独孤袅袅将云鬓螓首凑到萧笺舒耳边,低低道:「现在是父亲用得着他,若是他日无用妾以为,这日子不会等太久了」
萧笺舒心结开,笑着连连点头道:「袅袅大才比为夫强的太多了」
说着,他竟在正厅之上对独孤袅袅上下其手起来。
温存阵阵,独孤袅袅脸颊红晕,细细微喘,云鬓慵懒,纱衣半褪
又过了一阵,独孤袅袅这才告饶道:「夫君放了袅袅吧还有正事要告诉夫君呢」
萧笺舒笑道:「哪有现在做得事情要紧呢」
独孤袅袅娇笑一声,这才整了整衣衫,低声道:「夫君他已经在旧漳的途中了」
萧笺舒闻言,这才收起了嬉笑模样,正色道:「哦?见过他了?」
独孤袅袅点了点头道:「临走时,妾亲自见了他那人染了瘟疫的事情,不仅他知道了,怕是宫里的那个也已经知晓了」
萧笺舒闻言,这才精神一震,眼中满是杀意道:「这次看他还有没有命活着回来
!」
萧笺舒想了想,又道:「让温褚仪来见我晾着他这许多年了他该是知道以后如何做事了」
岂料独孤袅袅却是扑哧魅笑道:「妾早已使人去唤他前来了」
萧笺舒闻言,又见她媚骨妖娆,却是按捺不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大笑着朝内室去了。
那独孤袅袅连声求道:「夫君夫君温褚仪马上便来了啊」
「让他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