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纳兰桐凰如今并没有足够的资本去回购股票,那还有一条路就是去借钱,去银行或者民间金融资本借钱,但是现在的舆论的环境已经把这条路给堵死了,那就是媒体的力量啊,当日她和秦牧利用媒体的力量去搞掉莱安的大鹏化工,如今她纳兰桐凰也吃到了这份恶果。
“谢公子啊,我跟你讲实话,我从来没打算利用股市来圈钱的,我就是个做生意的小老板,至于股价涨跌,好像并不影响我的经营呢”纳兰桐凰笑道,说完她起身走到门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还是那句话,我并不打算出让手里的股份,还请谢公子离开,我们内部正在开会,涉及商业机密,外人不方便在场。”谢东山微微锁了下眉头:“纳兰老板,话可不能这么说,你可以不在乎你手里的股票价值,其他股东总会在乎吧,那可都是大家的身家性命呀,公司的普通员工看到自己家的股票如此暴跌又会怎么想呢,肯定会觉得外界不看好自家企业呀,长此以往人心可就没有凝聚力了,人心散了,队伍还怎么代”。
“我十八岁来海城,创业十载才有了今天的天骄事业,你们谢家一出手就要鸠占鹊巢,没有这个道理的。”纳兰桐凰语气严肃的说道。
“老板,您是带着我们从一个小破场子做到了上市企业,但是这几年您的管理有些过时了,咱么股价本来不应该这么暴跌,甚至早就应该翻了好几倍了,我建议您还是退位让贤吧”王胖子说出了很多人的心声,现场马上就嘈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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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咱们集团早该优化员工了,而且哪有化工企业会施行双休的呀,这太影响生产效率了。”有人感叹道。
“对头,咱们集团从上到下的管理都过时喽,确实要改变一下思路了”你一眼我一语,在场的很多股东都对纳兰桐凰表达了不满,多年这个女人像是一尊神一样压在他们的心头上,让他们敢怒不敢言,如今看来她跌落神坛了,这帮人终于有胆子,上来踩一脚了。
“都闭嘴!”许胜男面色阴冷的从门外走进来,她扎个高马尾,一身黑色职业装,脚踩一双运动鞋,手里拿着一把狭长为出鞘的刀,刀虽然没有出鞘,但她轻轻把刀往会议桌上一搁,乱哄哄如夏日老家猪圈里的苍蝇们就都禁了声。
“今天你们一个个能坐在这海城最繁华地带的写字楼里,穿的人模狗样,咧着大嘴谈股价的涨跌,你们觉得你们是凭什么?。”许胜男环顾四周,目光如刀,在场的男人们,无人敢与她对视。
她走到叫唤的最凶的王胖子身后,说道:“王胖子,你之前就是个钢厂食堂的厨子,还因为偷厂里的猪肉差点被开除,是谁带着你一步步走到今天的,现如今你左右右抱养了十几个情人,这些钱你以为是凭借你的猪脑子赚来的吗”许胜男站在他身后,王胖子不敢回头,他是亲眼见过这个丫头片子的刀有多狠的,也知道许胜男对纳兰桐凰有多么忠心,纳兰老板一个眼神暗示,这个关山女刀客都有可能让他血溅当场。
许胜男又走到一个戴眼镜的光头身边,拍了拍这个有几分书卷气的男人的肩膀:“怎么,眼镜,你也凑这份热闹,你都快快退休的年纪了还来蹚浑水,不怕晚节不保啊”光头眼镜男好像怕极了许胜男,面露尴尬之色:“我也是被逼无奈呀,今天这个局面也不是我想见到的,哎呀,我,我,我。许胜男横了他一眼
“闭嘴吧,话都说不利索。”眼看着许胜男,一人一刀震慑全场,把本来已经群情激奋的场面又给压到鸦雀无声了。
谢青山拍了拍桌子,朗声道
“怎么回事啊,大家是在谈生意,怎么还有人舞刀弄枪,这是上市公司的总部啊,还是江湖帮派的堂口啊。”许胜男扭头看向谢东山,露出个阴恻恻的笑:“是什么,跟你有关系吗?”谢东山眼神含笑,只觉得这个小娘们还挺带劲,又上下大量了一番许胜男常年习武纤细又不失力量感的身段,说道:“有关系啊,这里过几天就是我的了,如果这是个正经公司我就好好谈生意,如果这是个江湖堂口,非得谈刀兵的话,谢某也是奉陪到底的”一直站在他身后默不作声的矮壮男人,往斜前方跨出一步,站在许胜男和谢东山的中间,他叫董操戈,本来是谢家继承人谢兰陵的保镖,这次谢东山来海城做事情,当哥哥谢兰陵不放心弟弟谢东山的安全,就让他陪着来了。
他是特种兵出身,具体在战场上杀过多少人不得而知,反正谢东山是亲眼见过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手刃一头几百斤的大野猪。
董操戈从军靴上拔出一把匕首,一双不带任何感彩的眼睛盯着许胜男的眼睛,他能感觉的到许胜男是个用刀的行家,但是无所谓,死在他手里的都是行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