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象说:“老船长?”
唐英杰说:“好,就是老船长了。”
“老船长”是一家私人会所,三人在“老船长”点了一桌子海鲜。傅彪啧啧嘴巴说:“这么好的菜不喝点可惜了。”
大象说:“要喝你自己喝,我开车。”
傅彪说:“我一个人喝没意思,算了,不喝了。”
唐英杰笑呵呵地说:“你俩喝点,放开喝。咱也不用代驾,一会儿我开回去不就得了。”
大象迟疑说:“这,这那行,那能┄┄”
唐英杰拿起酒瓶,边给大象和傅彪倒酒,边说:“在公司叫老总,出了公司咱都是兄弟,别整那没用的。”
傅彪赶紧抢过酒瓶说:“自己来,我自己来。”
都满了杯,唐英杰端起茶水说:“来,我敬两个兄弟一杯。”
三个人边喝边聊,越聊越投机。唐英杰最擅长笼络人心,一顿酒把大象和傅彪喝得云山雾罩,山高水长,一直喝到下午二点多,三人才离开“老船长”。
当晚他们仨儿住进“皇宫大酒店”,唐英杰要了一个两室一厅的套间,豪华舒适,会员价每天8888块人民币。
这一夜唐英杰睡得踏实,房间传出鼾声;大象受唐唐英杰良好情绪的影响,不再胡思乱想,他猜想,唐英杰一定把事儿办成了,所以才这么高兴;加上酒精作用,大象脑袋一沾枕头,也一觉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早餐时,唐英杰把一张银行卡放在大象面前说:“咱在这儿得住几天,我那儿也不去,就在房间休息。你俩没事儿,出去玩玩儿,放松放松。”
大象把银行卡推回去说:“也没啥玩儿的,这个,不用。”
唐英杰又推回来说:“就这么着了,我吃好了,你俩儿慢慢吃。”说完擦擦嘴,站起来先走了。
大象眼看着唐英杰走出餐厅,回头问傅彪:“唐总让咱玩儿,咱就玩儿吧。去那儿呢?”
傅彪一脸思考地问:“索斯比是啥意思?”
大象说:“啥‘索斯比’?咋写的?┄┄搜啊。”
傅彪恍然大悟地敲了一下桌子,掏出手机点击一通,翻着眼皮说:“哦,是世界最大的艺术品拍卖公司。”
大象问:“冷不丁问这个,啥意思?”
傅彪用手一比说:“那个箱子上印着‘索斯比’三个字,还有英文我看不懂。”
大象说:“咸(闲)吃萝卜淡操心,那跟咱不挨着。说,想上那儿玩儿?”
傅彪想了想说:“这儿┄┄也没啥玩儿的,老了,不爱嘚瑟了,我想去看看文志强。”
大象一拍脑袋说:“好主意,快吃。”
早餐后两人回房间换衣服,大象把车钥匙在手里掂了掂,心想应该留给唐英杰,以备急用,起身去唐英杰的房间,把车钥匙放在沙发桌上,说一会儿去看文志强。
唐英杰坐在沙发上吃葡萄,看电视;他看了一眼车钥匙说:“我那儿也不去,你们开去吧。”
大象说:“战友会战友,就是喝大酒,不开车,估计得下午回来。”
唐英杰呵呵一笑说:“反正也没啥事儿,明天回来也行。听说志强老爸住院呢,你从卡里取五千给他,是我的一点心意。告诉他,有什么事儿尽管吱声,他这个兄弟我认定了。”
大象心里一热,说:“好呀,唐总的心意我一定带到。”
回到房间,大象跟傅彪说五千块钱的事儿,傅彪也深受感动,有感而发地说:“唐总这个人挺可交,为人处事儿挺兄弟。”
大象说:“其实,上次那事儿以后,我心里一直不得劲儿,志强事儿没办成,唐总白搭五十万,怕他心里怨恨,没想到,这么有情有义。”
傅彪点头说:“够仗义,咱哥们儿脸上也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