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愿意跪就不跪好了,咱们有的是方法治她。」费琦央朝她摇摇头,暗示她会武功,我们这样是奈何不了她的。
太皇太后闻言,顿觉有理,她平复好心情,接着说道:「舒窈,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不用含沙射影的中伤央央,她是什么样的人,哀家比你清楚,她是有自己的小心思,那也好过你,像你这种y-乱后宫,又不知廉耻的女人,哀家看不上。」
舒窈一听,火气瞬间就上来了,什么叫y-乱后宫,又不知廉耻?
「太皇太后,我敬你是三哥的奶奶,所以尊敬你,不想与您计较,但是,这不代表我好欺辱,你一句句的难听的话骂出来,伤的是你孙儿的心……」
见太皇太后的一张老脸气得通红,头顶冒烟,舒窈又将视线转向费琦央,不屑的冷声开口:「费琦央,配不配的不是你说得算,本宫是陛下用十六抬大轿亲自迎娶,抬进皇宫的,你认不认,本宫都是陛下的女人、陛下的妻子,至于谁在妄想,你自己心知肚明。」
费琦央恼得柳眉倒竖,怒目圆睁,「你……说到底你不过是陛下的妃子,还敢妄称妻子?口气倒不小,我才是陛下的皇后,陛下的妻子…」
舒窈闻言,不气反笑,她抱着双臂,傲视着她道:「请问你受封了吗?礼成了吗?」
费琦央心一虚,道:「你别得意,还有半年我就是这后宫的主子,这大擎的皇后。」
舒窈不动声色,往那一站,浑身气场全开,威仪无限,她冷冷地看着她,嗤笑:「呵,别说是半年就是差一个时辰,若是没有受封仪式,那都是不成的。」
「何况,谁知道费家妹妹是不是有福之人,若是自然不怕等,若是没福气的,差一时一刻也终究什么都不是。」
「你……」说到了费琦央的痛处,令她狠狠地一噎,她气得心口起伏,语不成句。
这一旨诏曰就是两年,让她成为世人的笑话,说她是皇后,却没受封仪式,还要等到成人礼完成之日,说她不是,可是有皇帝的诏书,昭告天下。
虽然世人羡慕,可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诏书对她来说,是多么的无情与冰冷。
她想要的,难道只差这一步吗?
舒窈像是看小丑一样看着她,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一痛狂怼:「你什么你?别以为本宫不知道,民间那些绘声绘色的谣言是谁乱传出去的?都当别人是傻子吗?费琦央,你最好祈祷你不露破绽,否则,本宫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你…你…」费琦央心虚又心惊,胸腔里翻江倒海,肩膀不住地颤抖。
她忙看向太皇太后,委屈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太皇太后,你都听到了,她要杀臣妾啊,您要为臣妾做主啊!」
看到费琦央受欺负,太皇太后心里一阵心疼,苍老的手抚上她的,轻轻安抚,「好好!央央别哭,哀家给你做主。」
费琦央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可怜。
接着,太皇太后
转过头,怒目而视,寒厉的声音响彻前厅,「舒窈,你好大的胆子,敢在哀家面前放肆?」
舒窈的心里对这个太皇太后也是极为不满,她知道,太皇太后不喜欢她,她又何曾喜欢过个老太太?
若不是顾念她是三哥的奶奶,按照她以往的脾性,早就对这个老太太用非常手段了,还用在她面前被平白无故侮辱的机会?
她何曾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在现代,作为黑社会大佬的她,看不惯的人和事,还劳她动嘴?干就完了。
一个字,死!
「太皇太后,容晚辈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本宫在三哥面前放肆多回,还怕在你面前放肆?」
「你……」太皇太后被堵得心口发疼,胸腔起伏难顺,她还没见过如此猖狂又难驯服的女人,为何孙儿独独对眼前这个女人宠爱到不行?
只要一想到他们在大婚之时,他的那个好孙儿竟然不顾及祖制,亲自迎娶舒窈不说,还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前,给舒窈下跪表白。
这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有违礼制、大逆不道。
太皇太后愤恨不已,「你不安于室,魅惑君心,祸乱后宫,陷害朝廷命官,干涉朝政,斩杀朝廷官员,你简直是罪无可恕。」
太皇太后这一招,似要将舒窈永久地被钉在耻辱柱上,她认定了孙儿身边的女人是误导诱惑君心之人,导致孙儿犯了大错,贬了朝廷的股肱之臣。
舒窈一听,竟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