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打便打,找什么借口。”
张玉娇抽出宝剑就这般冲杀了出去。
见张玉娇冲杀出来,一众喇嘛赶紧散开。
鸟戏十式,重在一个伸与飞上,练者无不身轻体健,张玉娇持剑正如一只飞鸟,左突右刺,一击不中便飞身离去。
巴鲁图用大金刚内功与张玉娇对了几招,却不曾讨到什么便宜,虽说一力降十会,但鸟戏招式轻灵,巴鲁图空有蛮力却使不到正处。
张玉娇试探几招,均不曾得手,此时张玉娇挂在客栈旗杆之上,一只脚勾住旗杆,一只脚踩着,其身平于地面,持剑往下与巴鲁图对峙。
她胜在招式灵动,巴鲁图则胜在内力强劲,方才几招被巴鲁图轻松挡下,大金刚内力拍在剑身,险些让她宝剑脱手,这巴鲁图跟那些三脚猫功夫的马贼不同,只能找机会一击毙命。
此时麻子也从后院叫来了帮手,厨子手拿一把剔骨尖刀,麻子拿着一根水火棍,还有一马夫拿着双流星锤一同出来。
这三人练的虽不是什么内家功夫,但硬气功也是会些,况且手中兵器也尽是三人所长,出了客栈看到打上门的喇嘛,三人也是毫不客气,手持兵器便往其他喇嘛杀去。
巴鲁图四个师弟见不过是三个百姓模样的人,倒并不在意,只是让几个弟子去抓麻子等人,却不料看走了眼。
三人中马夫最先建功,上来便是三连击,流星锤在马夫肘击,膝击,脚踢之下接连飞出三次,将三个小喇嘛打倒在地,三个小喇嘛一阵哀嚎,若不是有些金刚内力,吃了流星锤,怕是要殒命当场了。
眼见有弟子受伤,四个大喇嘛知是看走了眼,让剩下几个弟子退后,与三人对上。
麻子和厨子知道流星锤要地方越大越好,马上散开,一人对上一个喇嘛,马夫的双流星则是跟两个喇嘛对上。
麻子来这之前本是一个衙役,棍法虽不曾有什么招式,但一身气力不差,出手狠辣,手中水火棍也是全用侧身去敲那喇嘛,这大喇嘛虽有大金刚内力硬抗,也是有些吃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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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子菜刀在手,有道是功夫再高.也怕菜刀,这剔骨刀让厨子对的这个喇嘛也只能不停躲闪,找机会掌拍刀面将厨子手中剔骨刀震落。
三人中最是难缠的便是这流星锤,流星锤是暗器之王,链鞭在马夫周身关节不停的绕动,找准时机便将关节伸直,流星锤便直直冲向两个喇嘛,两个喇嘛用大金刚内力硬撼几次后便不敢硬接,三斤的锤体绕动之下出击不下百斤,再硬接怕是只得跟小喇嘛一般被锤翻在地了。
张玉娇此时挂在旗杆之上倒不急于动手,目光紧紧盯着场中几人,莫要看此时麻子三人跟四个大喇嘛打的有来有往,隐约还占着上风,但张玉娇却知道,外家功夫对这几个内家高手终究是不占优势,等你气力耗尽之时,他内力还有盈余,到时胜负便是在转瞬之间。
麻子一顿水火棍后最先脱力,被大喇嘛一掌拍在水火棍上,长棍脱手,中门大开,那喇嘛吃了麻子十几棍,心中恼怒不已,得此机会便要下死手将麻子打废。
不料这时张玉娇在旗杆上飞下,长剑直取那个喇嘛,巴鲁图不及张玉娇灵巧,想要出手阻拦已是来不及,只得大喊一声提醒,奈何还是晚了一步,被张玉娇得手。
张玉娇一剑洞穿那喇嘛后肩,而后提起麻子跳到大堂门口,张玉娇将麻子救下之后,巴鲁图心中大为火光,箭步冲上前来直取张玉娇。
张玉娇一把将麻子推入客栈,借力往后退去,巴鲁图又随即追上。
张玉娇不得硬拼,只能一边躲闪一边出剑,但每每出招都被巴鲁图出掌震开剑锋,反倒是巴鲁图掌力拍坏院中不少物件,掌力扫到墙上也是留下一个个掌印,这若是拍到身上怕是要香消玉殒了。
两人打斗之时,厨子也终于脱力,剔骨刀把握不住,被喇嘛拍飞,张玉娇要抽身去救,此时巴鲁图也是有了防备,将张玉娇挡下,厨子被那大喇嘛一掌拍飞,口吐鲜血倒地不起。
“厨子!”
麻子看到厨子被大喇嘛所伤,从大堂冲出来要救,刚到厨子身旁,那大喇嘛掌风已至,麻子也被大喇嘛拍翻在地。
张玉娇被巴鲁图逼到角落分身乏术,心中焦急不已,却也无可奈何,马夫离的近些,有心出手,但只是分神之间被一个大喇嘛近了身,一把抓住了流星锤的链鞭,用力一拉,将马夫拽到面前,一掌拍到马夫胸口,马夫也被打翻在地。
只是片刻间,局势便被巴鲁图一方掌控,几个喇嘛抓起麻子三人,巴鲁图收手退到一旁,“女娃子,乖乖放下手中兵器,我便饶了他们。”
张玉娇哪里敢放下手中长剑,此时若是放下兵器,岂不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但麻子三人受伤还在喇嘛手中,张玉娇一时间难以断绝。
这时几个小喇嘛冲进客栈要去抓张佳颖,张佳颖没有半分武功,定然不是几个喇嘛对手,张玉娇终究是丢下手中长剑。
“我跟你们走,你放了他们。”
巴鲁图上前点了张玉娇.穴道,淫笑一声,“这可由不得你了。”
这时院门处却有一人骑着马进来。
“掌柜的,上些酒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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