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肉被切开,又被人用刀子磨着骨头。
这是何等的痛。
可他牙关紧咬,愣是不发出一丝声音。
如果不是他的双手疼得紧紧攥着,攥得青筋暴涨,只怕众人都以为,他只是一个木头人,根本没有知觉的。
看着他满目的苍夷。
顾初暖简直不敢想像,这个年纪不大的男子以前究竟受过多少非人的折磨。
耳边是一个小太监低声的叮嘱。
"在旁边候着,陛下需要的时候,再把药呈上去。"
"是"
"这次的药份量足吧?要是不足,小心项上人头不保。"
"足的"
顾初暖收起震撼的心,恭敬的候在一边,那双眼却时不时的偷瞄过去。
朦胧中,她看到一个慵懒的女子惬意的用纤纤细手勾起床上男子的下颔,声音带着几丝妩媚。
"瞧把你疼的,你要是早点臣服,朕会忍心如此待你吗?"
床上的男子掠影偏过头,痛苦的闭上眼睛,任由女帝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知道朕为什么喜欢你吗?朕从来没见过一个人像你这么扛虐的,也从没见过一个人像你这般冷傲的。"
"你要的,我都给你了,放了他。"
掠影声音沙哑,唇角干裂,带着几分血丝。
不知道是太久没说话,又或者缺水渴的。
女帝一摆手,那些太监立即拉着绳子。
绳子拉起,头朝下的男子立即大口呼吸。
许是被泡在水里憋气太久,浮光差点窒息,一得到新鲜空气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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