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寒,
清风,
降雪,
这个女人怎么比王妃还无耻,还不要脸。
说起这种话来,脸不红气不喘的。
你敢拿走太一灵液,就得做好死的准备。
许是太在意太一灵液,夜景寒依然不放弃。
若是对别人,这警告或许有用。
可对于顾初暖来说,一点杀伤力也没有。
她哪里会想以后,她想的都是眼前。
况且她来江泽山的目地,也是为了太一灵液。
顾初暖东摸摸,西掏掏,终于又掏出一个小壶子。
小壶子被她拿在手里。
夜景寒彻底变色了,整个人慌乱了起来,声音甚至带着一丝哀求,放下锁魂壶。
清风降雪也跟着紧张起来。
锁魂壶是主子的命。
若是锁魂壶丢了,那
两人齐齐打了一个冷颤。
不敢再想下去。
顾初暖纳闷了,锁魂壶?那是什么东西?很宝贵吗?
瞧他们紧张的样子,顾初暖兴致勃勃,感觉自己手里的东西,价值绝对远远超过太一灵液。
她打开锁魂壶的盖子,探出鼻尖又嗅了下去。
不许打开。夜景寒暴吼。
他的声音太大。
顾初暖被吓了一跳,锁魂壶直接丢在地上,壶身与壶盖散落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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