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姣抱着小成蟜,看到赵灵渠母子的时候,眼中带着欣喜,“夫人,您终于回来了。”
小成蟜咧着嘴,冲着母亲啊啊啊的伸着小手,看到有人占着母亲的怀抱是,噗噗的开始吐口水,开始嗷嗷的乱蹬着。
阿姣身子也跟着摇摇晃晃起来,“成蟜公子,你,你别挣扎,奴婢,奴婢要把你摔了。”
一旁喝茶的嬴子楚见状,起身想要把成蟜接过,谁知,成蟜直接对着他吐了口口水。
在场的人瞬间静默,包括有些恼怒的小嬴政。
小嬴政不厚道的笑了出来。
赵灵渠反应过来也隐隐带笑,见嬴子楚瞬间黑了脸,就赶紧想把对方赶走。
她轻咳两声,“阿姣,阿政困了,你带着他去梳洗睡觉。”
阿姣诺了声,将成蟜递给赵灵渠,便带着小嬴政下去了。
小成蟜如愿的到了母亲怀中,点着外面的景色啊啊叫,意思是出去。
赵灵渠歉意的对着嬴子楚道:“公子若是不介意,便一起去厅里说吧。”
她对小成蟜没忘了她这一事实很满意。
嬴子楚黑脸,低嗯了声。
卫氏兄妹也想跟上去,赵灵渠余光倪了眼,浅笑温声道:“你们去找阿姣,她会安排你得住所。”
赵灵渠说完,就和嬴子楚一前一后去了凉亭。
如今天色冷了,赵灵渠抱着小成蟜落座,就将他的小衣服往上穿了穿,看都没看嬴子楚,只和儿子玩,“公子今夜来此有何贵干?”
嬴子楚面上已经缓和很多,“赵姬,哪怕你我和离,可阿政是我们的孩子,并不至于这么疏离。”
赵灵渠咦了声,抬眼看去,“只是公子找妾身,从来都是有事。”
嬴子楚被猜中的心思,面上有些挂不住,“今日你和阿政回来,我是想来问问你们最近如何?”
赵灵渠没什么表情变化,“在勤政殿的时候,妾身已经说明白了,很好。”
嬴子楚对对方油盐不进的样子表示无奈,却已经没有之前那样生气,反而觉得这样的赵姬有些意思。
他面露关切,“听说你之前遇刺,可有事?”
赵灵渠单手托腮,“如果妾身说,妾身没有遇刺,公子会信吗?”
嬴子楚噎声,“赵姬,你何必如此戒备?我只是关心你,想知道王和你说些什么?”
赵灵渠抬了抬下颚,恍然大悟,“原来公子想知道的是这些,妾身愚昧,不懂公子心思,妾身知错了。”
阴不阴阳不阳的回了句,她也不管对方什么表情,继续开口:“王问的问题和您问的一样。”
嬴子楚的双手下意识一紧,“王知道?!”
哪怕对方的语气尽量保持如常,赵灵渠还是能感觉到他的害怕,大抵能将刺杀她的人马猜到七七八八。
赵灵渠不露声色点头,“王是秦国的王,秦国发生的事怎么能逃开他的眼睛,自然什么都知道。”
顿了顿,“王还问妾身,想知道泾阳发生的那些事是谁指示的吗?”
嬴子楚的心顿时提上来,“你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