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看到藏得很隐秘的护膝,瞳孔微震。
随即,他蹲下身子,将护膝单独拿出来,珍惜十足的摩挲着,嘴边的笑意更加深。
他将护膝收在胸口,觉得心头热乎乎的。
正殿。
赵灵渠看阿姣低着脑袋,胡乱巴拉着手指,打趣道:“阿姣,开始担心了?”
阿姣失措的阿了声,赶紧摇头,梗着脖子开口:“什么呀,我才不,我才不担心他呢!我,我就是心疼小公子们的零嘴。”
她不敢看自家夫人的眼神,转头迈着小碎步,“我去厨房重新给几位公子重新做一份。”
赵灵渠见她逃一般的跑开,珉笑。
……
接下来的时间。
赵灵渠给几个铺面的掌柜,还有员工发了年终福利,就开始着手国宴的歌舞。
清楼能在这种场面上露面,是个宣传的好机会。
安国君似乎身体真的不好,国宴上的一些细节商讨,都让公子楚来代劳。
似乎公子楚有了一些权利,他也很安心,对公子政和小成蟜都和善了很多,没了平时的算计,更像一个父亲。
小嬴政也早出晚归,经常和母亲说,秦王要吃补药。
赵灵渠专门去问了给秦王检查的宫医,专门配合他吃的药做了补药,获得了成就值。
日子轻松且充实的过去。
很快,就到了其他五国的王来秦国的日子。
前一晚。
赵灵渠刚出清楼,就看到一个狗狗碎碎的人来到她面前,给她递了一封信。
准确的说,是密封很好的素帛。
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就消失了。
在回去的路上,赵灵渠打开素帛,一目十行的看完,忍不住皱眉。
赵灵渠回到殿内,小嬴政也回来了,正在炉火边,边看书,边随手扔一个栗子到火边,听它响的动静。
她进来的时候,带进外面飘飞的雪花。
阿姣赶紧过来帮她弹雪。
小嬴政看到母亲回来,紧握竹简的小手松了松,“今日回来的晚些。”
赵灵渠诧异看了眼板正的小老头。
阿姣轻笑,“小公子一直很担心您,用膳后就在这里坐着。”
赵灵渠目光软了软,觉得往日受他的那些气不算什么。
殿里也没什么外人。
赵灵渠将素帛递给阿姣,“这应该是赵国那边递过来的,这个外婆,阿姣你认识吗?”
阿姣大概看完,也没细听夫人这句话的意思,嘴边挂着冷笑,为夫人不平。
她点头,“我见过,夫人您的家族是赵国大贵族,要在严格的说些,还能和赵国王宫扯上关系。但……您生母早去,继母恨不得拔了您的皮和您的血,自然,这个老太太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说话的时候刻意压低了很多,生怕被公子政听到这些不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