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是不是等会还要上门去询问慕柯?问问她,她父母的死和她有没有关系?
是不是非得逼得慕柯将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口,重新撕裂才好!
侯佩瑶没忍住心里面的火气,一把抓住女警员的领口:“查案是要讲究证据的,而不是胡乱揣测,随意定义嫌疑人!这么基本的东西,你们在警校没有学过吗?需要我来教你们吗?”
女警员试图扯开侯佩瑶的手:“怎么没有证据?反倒是你,没有任何证据就包庇慕柯!”
侯佩瑶几乎在用她最大的嗓门喊道:“我国法律明文规定,如果你拿不出证据证明慕柯有罪,那慕柯就是无罪!”
女警员像是泼妇一样尖叫起来,她的声音顿时压过了侯佩瑶的:“我们怎么没证据!如果慕柯没问题,如果她一个普通人,为什么要和你一个警.察保持频繁联络,还那么巧,在死者死亡时,和你通过电话,她不就是想借助你这个新人警/察,给自己做不在场证明吗?”
侯佩瑶冷笑一声:“我以为我听过的最扯的,最没有逻辑的推理是毛利小五郎的!没想到,你居然还能超越他!按照你这套逻辑,你是不是要把你的朋友全部抓起来?你今天说的这些话,你敢写到报告里面,给局长审阅吗?她不把你骂得狗血淋头!”
女警员顿时支吾了。
男警员道:“都别吵了,我说句公道话……”
“公道你MP!你也给我闭嘴!找不到证据证明慕柯有罪,她就是无罪的!这么多案子不处理,你天天就知道说句公道话!人民群众的血汗钱是给你上班说公道话的吗!”
男警员被侯佩瑶骂得都愣住了,他明明记得这个新来的警员不是这么暴躁的人啊?
同时骂完两个人,侯佩瑶终于觉得这口气顺下去,现在,她要做的就是低调的去证物室取出证物,头发有很多根,而慕柯只要一根头发就够了。
但是,侯佩瑶很快就发现,所有警员都在看着她,看样子短时间内,她是别想低调了。
果然是骂人一时爽啊,事后火葬场啊。
再来一次,她绝对……嗯,绝对先取证物再来骂,不骂是不可能的。
和慕柯想象中的差不多,穆可已经恢复了意识。
只是她浑身的皮都被剥掉了,毫无免疫力可言,连穿衣服都是莫大的折磨。
而顾辞也没有给她移植别人皮肤的想法。
“你偷别人的东西够多了,就不要再偷别人的皮了,反正你本体是鬼婴,不会这么容易死的。”
顾辞工作一有闲暇就朝穆可这里跑。
穆可刚刚苏醒的时候,就听到顾辞在自己床边说:“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穆可非常兴奋,她以为自己的努力终于修成了正果,终于融化了顾辞这座冰山。
结果顾辞的第二句话就是:“这样子,慕柯可以用的棋子也多了一个了。过河的‘卒’……”
“卒”虽然等于兵,但是,“卒”是黑将那方的,而不是红帅那方的。
过河的“卒”按理来说,是黑将的“车”,而不是红方的助力。
但是,当“卒”出现在错误的位置时,她会变成红炮的“炮台”,成为将军的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