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什么问题……？”

“肯定有。”夜弦没发话，苏萌萌先开口了。

虽然乔浅言昨晚在她的鼓动下多开了一会儿播，但也不至于没睡好困成这样还发呆到不行。

苏萌萌八卦的小火苗开始燃烧，烧也烧不完的那种。

她喜欢听八卦，特别是浅浅的。

旁边同学心里：废话，校花的八卦谁不想知道？

乔浅言盯着夜弦，嘴里说不出话来。

可夜弦像是知道一切一样的，他压低声音，桃花眼闪着，却有一股从心底里透出来的不甘与落寞，半晌，他才道，“浅浅……你喜欢上他了是不是？”

夜弦语气随意，可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话问的出口，他却只敢问一遍。

下一次，他就没这个勇气了。

这个夜弦口中未喊出姓名的“他”是谁，不言而喻。

乔浅言愣了。

她很准确的捕捉到了夜弦眼神里透出的落寞。

便下意识否定了，语气还假装的前所未有的轻松，“想什么呢？老哥儿！”

许是怕一句不够，她还继续，“我是小仙女。”

她顿了顿，诙谐的话似乎不是那么管用的了，“仙女和凡人谈恋爱是触犯天条的！”

乔浅言说完，假装平常的看着一言不发的夜弦，赵班踏着上课铃响声进来，她也没注意。

上课铃的响声，稳稳当当的遮住了夜弦的一句呢喃。

“倘若……他并不是凡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