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靖愣了愣神。
景宴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华国古代不是有个词叫做断袖?”
那眼神好像是在说他见识短浅一般,许靖:“……”
他反应过来,赶紧摇头,“没没没,爷您洗。”
说着,闪到门后面站着不动,守着门。
景宴心里挺怪异的,他这几天心情烦躁得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秦玕那厮,总之就是在乔浅言高考完他去了一趟,见秦玕拉着乔浅言的手的模样,眼底心里就都是不痛快到了极点的感觉。
烦躁的很。
所以这几天才连M国国内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儿一件都没管过。
一直在沙发坐着抽烟。
可莫名其妙的,听到乔浅言说要去景苑的消息的时候,他却莫名其妙的有些喜意。
想要赶紧见到那个小孩的冲动越发不可阻挡的冲进他的心头。
他不懂自己这样的举动。
可景宴从来不需要理由,他做事情,一向傲慢,从来都是想不想,没有合不合规矩常理。
半晌,他推开门出来。
看见许靖站在门口笔直的,没有意外的表情,直接开口问,“过来。”
扭头进了屋里。
许靖面无表情的跟着进去。
景宴挂着浴袍,懒懒散散的,刚拿起烟,犹豫了一下,又放下,“许靖。”
“在。”
“如果我看见乔浅言拉着秦玕的手会很烦躁,但又毫无疑问的很想见到她,经常想到她的脸,”景宴顿了顿,觉得这话不大像自己,就收住了描述,直接问,“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