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酒足饭饱的李新武一听到自家大哥哥发话了,立马站了起来,顺便手拿犯晕的魏良卿。
“大哥,走着?!”
“走着!”
秦兴宗此时已松开朱徽媞,手持象牙扇扬出头来,便向诏狱之外,看到秦兴宗离去,朱徽媞的小脸忐忑不安的奔了过去。
“夫君等等我,我害怕”
“坏菜了!”
田尔耕看到这一幕,暗暗的叫坏。
望着晃动着站立起来的顾宗杰忙走上前去说:“顾大少,你别再闹了,这事就传出去吧,不适合你镇远侯府。”
“好不好,跟本少爷有啥关系!”
顾宗杰一把甩开田尔耕,面露邪笑道:“他秦兴宗若真有本事,叫那老东西吃瘪,本少爷以后就叫他叔儿了!”
“少爷,嫩咋闹恁大啊。”
正在一旁等候的张三心急如焚,面露担忧道:“侯爷啥脾气,嫩心里还不清楚吗?这秦兴宗耍酒疯,嫩可不能跟着瞎胡闹啊!”
“滚蛋,真给本少爷丢人!”
顾宗杰踢了张三一脚,恶狠狠地说:“如果你以后还要和本少爷厮混的话,你可以老老实实搀着本少爷回侯府去!
本少爷倒头就看,自己的秦兴宗有什么本事!“”我看你也太傻了吧!”
说完,便晃到牢房外面,张三看到后,脸色着急的跟着,这怎么喝酒呢,还闹得他们镇远侯府?!
田尔耕愁眉不展地看了看从牢房里走出来的秦兴宗和顾宗杰两人,但并不直接跟在后面走。
本想利用这个机会和镇远侯打成一片。
毕竟,他们镇远侯府,几代办漕运,那个手中握有巨大资源的,本来以为可以劝谏与秦兴宗、顾宗杰两人,可不想再折腾这种事。
田尔耕怎麽也说不清楚,秦兴宗没有头绪闹这个,不是要占顾宗杰便宜。
其实就是要借大闹镇远侯府之机,好好地把纠缠自己的乐安公主召集起来,送给送回宫中。
“算了,还是跟着去看看吧,这两个小祖宗,可别闹出格了”
“大哥,这镇远侯府,有点大啊~”
李新武背着魏良卿看着面前气派的宅邸,叹道:“无愧于几代办漕运呀,究竟非比寻常呀。”
大明之勋贵无论开国那派、靖难那派,只要持丹书铁券就等于和国家休戚与共。
这几个勋贵群体在朝堂上,一个个默默无语,但其实却是闷声不响发了财。
“咋?怕了?”
秦兴宗负之,手持象牙扇傲视镇远侯府匾额说:“不一般又能咋,本少爷倒是想要看看,这镇远侯府有啥不同。”
“夫君说得对。”
朱徽媞的小脸上露出微笑,抬起头对秦兴宗说:“老公,要如何闹到镇远侯府去?要我怎么做?”
“……”
秦兴宗唇角一抽,低下头,小脸一激动,朱徽媞这下可受天启皇帝宠,心无所惧!
正好,那么请大家品尝一下,世间的险恶是什么呀。
本少爷还是不服气,大闹镇远侯府之后,你们还是没有受到天启皇帝的调遣,直接被引到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