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说什么?”
鱼乐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啊,太师叔,但是我猜测,怎么走通逆反先天的境界,应该就藏在炼神的法门里面,我还指望您老多想想办法呢。”
风老头一时无言,估计在想着上哪儿去给徒孙儿整那个炼神法门。
半晌,老头又是一巴掌拍在鱼乐头上,一副吹胡子瞪眼,‘我很生气’的样子。
聊得好好的怎么又打?
鱼乐抱头痛呼:“这又是为什么呀?!”
“哼哼,你小子方才在心里怎么编排我的?我几时说过放不下剑气纷争?我又几时说过不让你提及传法的事情了?”
“你爱提不提!我风清扬顶天立地,就凭你们气宗的几个臭鱼烂虾,那岳小子、宁丫头能拿我怎么着啊?”
“哎,是是是,您说的是。那您说的条件是?”
“我是要你发誓!将来做了华山掌门,务必平息剑气纷争,乃至于任何纷争!我华山本就是一家,哪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宗那宗?”
“莫非出了你这么个喜爱拳脚的猴崽子,将来就得再设一个拳宗脚宗?把门人划进一个个小圈子里,就是在为内斗埋隐患!何其愚也!”
鱼乐彻底服了,这才是一代宗师的胸襟气度啊。
原时空他不让令狐冲提及自己,那是放不下剑气之争的心结,同样也解决不了剑气两宗的理念纷争。
故而自闭自罚,不想再履红尘。
他是偶然发现令狐冲的剑道天赋,起了爱才之心,这才破例现身,传他剑法。
事后自然不想再被提及,好像他这个‘剑宗余孽’不甘心认输似的,还要出来搞事。
但现在不一样了,鱼乐让他看见了另一条路,第三条路,彻底解决剑气纷争,平息隐患,甚至是复兴华山的路。
特别是鱼乐又为剑气之争冤死的华山门人,下了定论,抬举他们是为了武道求索而死,也算是死于君子之争了。
风老头放下了心头重担,又看到复兴华山的希望,自然就把目光聚焦到未来。
他现在想的是,以后的华山,再也不要分宗,再也不要生出什么内斗,白白牺牲自己人的性命。
“太师叔风光霁月、气吞天地,小子心服口服,服得是五体投地啊!”
鱼乐一个头磕在地上,诚心诚意的恭维道。
老头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马屁,这一下拍得也是非常受用,笑眯眯的在那儿缕着胡子。
“嘿嘿,那什么,太师叔,咱什么时候开始学剑啊?”
“哼!你不是不答应吗?”
“呃……别的都能答应,但是我们第十四代弟子的大师兄是令狐冲,掌门亲传,将来的华山掌门也是他做,哪里轮得到我啊?”
“那我不管!哼!那小子我也看过,飞扬跳脱、潇洒不羁,使剑的天赋挺高,但这个性子怎么做掌门?”
鱼乐想了想,一咬牙一跺脚,“成,先不管做不做掌门,平息纷争,让华山上下团结一心,这点我答应了!”
“哦?不为难啊?”
“不为难不为难,我鱼乐生是华山的人,死是华山的鬼,死掉埋在坟堆里,那也是华山派的尸首!为华山尽心尽力,也是应当应分的嘛。”
“嗯,这话还算在理。不过,我记得你好像不爱剑法啊?要不还是别学了吧?男子汉大丈夫,何必委屈自己呢?”
“别啊,太师叔,自从见到您的风采之后,我就改了,剑法多好啊,白衣胜雪、宝剑如虹,帅得不要不要的!”
“练拳脚的都是粗坯!明天我就让陆猴儿整把长剑来,以后剑不离身,吃饭睡觉上茅厕都带着,这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