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阳禁卫军值守小兵的生活单调而充实,到了大约晚上九点,赵天豪一天的值守才算是结束。
“天豪,先在城里喝几杯,再还军营。”
“不了,我明天早上就要开始去宫里禁闭,要是早上起不来就惨了。”
“那行吧,老哥我去乐呵乐呵!”
他们的军营在城外,一般下了值守刚的军士会在城里找一个小酒馆喝点小酒、听点小曲再回营。
“那些大小统领都住在城里有宅子,看来我得在城里买套房。”
禁卫军的普通士兵一般都是军户出身,祖祖辈辈都是军士,家里种着卫所的田,耕战结合。
随着卫所制度的逐渐解体,世袭军户的处境越来越难,家里的田地被上官兼并,烈阳的禁卫军士兵如今基本都是职业兵。
赵天豪家里的祖宅早已废弃,他除了军营,无处可去。
前身早就适合了这种生活,但对赵天豪来说,住在简陋的军营和糙汉共处一室的日子太难捱。
“如果能和赤凤天护舞昭住在一起,那就是福利了,可惜了,她不是住在自家的豪宅就是住在宫里。”
一夜无话,次日一早,他就洗漱完毕就出门了。
“今天是关禁闭的第一天,也是暗位面试炼的第一天,希望能够试炼成功吧!”
他刚到宫门,舞昭已经等在那里了,“走吧,随我进宫!”
舞昭也担心赵天豪再来一次擅闯宫禁,那样的话,她就头大了。
“舞昭姐,我什么时候开始禁闭啊?”
“不要乱叫,谁是你姐?你多大岁数了?”
赵天豪道:“我今天十九岁了。”
舞昭道:“我才十八呢,被你喊姐,凭空变老了。”
赵天豪赞道:“天护妹妹,你年轻有为啊,连十八岁已经是赤凤天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