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子凌,囊肿妇人眼神之中尽是轻蔑。
也难怪,就江子凌现在这身板在乱世内真的就跟一根棍差不多,随便来个人就给掰折了,现在还有模有样的摆出要兴师问罪的架势,难怪人家看不起,还外带冷嘲热讽。
前身记忆中,这囊肿妇人是自家的邻居,小妹江杏儿花容月貌的事情就是这贼妇人传播出去的,这才引得江子凌家里面很长一段时间都处于危险的地步,在乱世下,人的**无限放大,无非是三种东西,女人,金钱,地位,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既然这妇人出现在这里,那就肯定是又挑唆曹合来祸害自家小妹,并且,不仅是知情人,还是策划人。
真阴险啊!
并且,前身江子凌和这囊肿妇人有过节,还是大过节,都是寻常琐碎的矛盾让这妇人记恨上了。
有道是,唯小人女子难养也,这妇人既是小人又是小心眼的女人,无论江子凌是讨好她还是讨厌她,都不妨碍这囊肿妇人来针对自己,说白了,就是唯恐天下不乱,见你好就想毁坏你生活,这种人多了去了。
江子凌也见多了。
无论是前世今生,都见得不少。
当下心一狠。
“刘婶,给别人当狗舒服不?呵呵呵,是不是当狗叫多了就改不了狗性了?”
“用你那骚侉子帮你家老赌鬼还完债没?!别成天在隔壁叫唤了,我嫌烦。”
江子凌阴冷一笑,唇齿生寒,尽显尖酸刻薄。
前身记忆中,这刘婶的丈夫是老赌鬼,欠了不少钱被人打断腿扔在家,赌场声称不还钱就打死她丈夫,还要打死她,刘婶想推辞抛下丈夫,可是无济于事,人家赌场要的是能还钱的人,要一具尸体做什么?所以也威胁了刘婶,必须还钱。
而后刘婶就成了人尽可夫的货色,到处接客,街坊邻里的老人都宠幸过她,尤其是和曹合夜里交涉过多。
日日在隔壁惨叫,猪嚎一样难听。
说实话,就刘婶这大饼脸,这战士躯体,无非就多个洞,江子凌真是要在心里默默给曹合竖起大拇指了,真是不挑食啊。
虽说乱世之下有口子能放擀面杖就不错了,可这曹合也太不挑食儿了。
这身材下得去手也是狠人,绝对的重量级敌人,起码在狠这方面江子凌都不如他。
只是听到这些话后,被称作刘婶的囊肿妇人脸色从笑容骤然冷了下来,脸色涨成了猪肝色,怒到不行的地步。
“哥!”江杏儿看着害怕,去拽江子凌。
后者把她推走,并叮嘱,“家里男人办事,你别管就是了,也别说话。”
“出了事,哥来弄。”
闻言,江杏儿还是神色担忧。
“娘的,你娘的小娃子,杀千刀的,你找死呢?!你吃豹子胆了?畜牲东西。”
“急着死没地去?还是你小子一路上吃屎吃多了,满嘴喷粪?穿着你娘武馆破衣裳,隔这鸡毛当令箭,猴子称大王,我日死你娘,日死你奶……”
刘婶撒泼骂街的破口大骂,眼神暴露的杀意似乎恨不得当场用眼剐死江子凌。
一字一顿说着,刘婶提着拳头砰砰的踩着沉重步伐冲过来。
江子凌虽说气血就六十多,不如寻常武者,那他也是髓血过的武者了,还能让个肥妇人揍了?!
当即怒容满面,一把薅住刘婶的肩膀,朝着刘婶的面颊磅磅两拳,砸的刘婶没回过味儿来的躺倒在地,冷静了不少。
这刘婶满面血肉模糊,竟然是赖着躺在江子凌家院落,仰望的视角一动不动。
江子凌心下一沉,打死了?!
应该不会吧,倒不是江子凌害怕打死人,说到底,这都乱世之下了,连基本的治安都没有,打死人也不犯法的。
何况,这刘婶贱命一条,杀她岂不是杀狗?
只是他也是第一次杀人,多少有点不适应,也没个时间来适应。
而后,过了良久,这刘婶也不顾全身的狼藉,像是个疯子朝着门外跑去,她并不是跑回家,而是跑向边坡村外,很可能是去喊曹合了。
曹合如果来了,只怕事情没那么简单料理了,何况,自己也要找他兴师问罪,还要拿回自己的粮食,时间紧迫。
江子凌望了望天上,现在太阳还正热烈,悬挂青天,距离夕阳日落还有段时间,而曹合要去神象武馆练武,最少也是酉时才能回来,自己还有时间。
心念至此,江子凌朝着身后小妹喊道:
“小妹,把咱家唯一没破损的锅拿出来,给哥架上火!”
“哥要熬汤药。”
今天跟曹合这个欺人太甚的狗东西拼了。
正面刚。
反正躲不过,缩头一刀伸头一刀,你不想让我好过那不如都别过了。
鹿死谁手,各安天命吧。
反正他不会坐以待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