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提示,真不好完成了……
如果冉秋叶是被人侮辱清白,马华可以帮她保住清白,挡住坏人;这对马华来说还是可以做到的。
但是冉教授夫妻已经出事,冉秋叶听闻父母死讯后万念俱灰的情况下,怎么挡得住她去自杀?
这是真的很难挡得住。
做通她心理工作?这种事情听上去简单容易,实际上谁做谁知道,实在是太难了。
马华是见过抑郁的、丧子之痛的、妻离子散的人。
在被打击到麻木之后,那种极端失落的状态,几乎是无人可以劝说。
想到这里,马华看冉秋叶的目光越发柔和——这姑娘的命太苦了。
去年还是教授家里姑娘,家庭圆满,衣食无忧;今年家庭破碎,被人觊觎,如果再加上父母出事,的确是容易走绝路。
因为冉秋叶,马华不由地又想起另一个教授家姑娘。
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客厅唱歌跳舞,喜滋滋叫着马华大哥的尤凤霞。
自从风起前后,马华和尤家来往中断,到现在马华也不知尤家的情况如何。
“马华?”
看着马华的表情和眼神,冉秋叶更加感觉心慌。
他怎么这么温柔地看着我?是不是真的喜欢上我了?我该怎么办啊?
马华笑了笑:“好了,收拾收拾,往后就住在这里吧。”
“有什么用我帮忙的地方吗?”
“哦……”冉秋叶看了看,“倒也没有,我自己就能行。”
“那行,一会儿晚上去我家吃饭。”马华说道。
“嗯,好的,麻烦你了。”
马华离开了何雨水的小屋。
到晚上吃饭时候,冉秋叶过来一起吃饭。
马华顺便问了一下她和她父母是不是还有联系。
冉秋叶听到这个问题,本能地有些警惕——她被人不止一次问过。
随后因为是马华询问,不可能害她,这才小声说了,的确和父母还有着联系。
倒不是冉秋叶和父母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是他们往来信件每一封都可能被人大做文章,因此信件联系非常少,而且非常简单,主要就是报平安。
马华点点头,又吃了几口饭后,对冉秋叶说道。
“秋叶,我跟你说几句话,希望你永远能够记住。”
冉秋叶下意识地看向秦京茹。
嗯?就在这儿说?京茹还在眼前……
她一时间有点不太确定,马华想说的几句话是什么,应该不会是那种超过界线的事情吧?
点点头,冉秋叶说道:“嗯,马华,你说吧。”
“现在的情况的确是不好,你也遇上了很多困难。”马华说道,“无论怎么样,我希望你能够爱护好自己,不要轻易地放弃希望。”
“将来或许还有困难和挫折,但你无论什么时候,哪怕走投无路,都可以信赖我们。”
“跟我们好好聊一聊,情况也许就不会那么糟糕……”
马华说到这里,看向冉秋叶。
冉秋叶听得出来他应该是一片好心,感动之余,却也没有深思。
毕竟马华说的这种话也算是鼓励人心的老生常谈。
“嗯,好的,我会的!多谢你们关心!”
冉秋叶感动地说道。
吃过晚饭,冉秋叶帮忙做做家务,看着马华家养的刺猬有些好奇。
用手指拨弄了拨弄,刺猬瞪着乌溜溜的小眼睛看着她。
“马华,刺猬是冬眠的吧?”
“它得什么时候开始睡觉?”
“去年冬天我搬来的时候,它本来在冬眠,也给弄醒了。”马华说,“弄醒了我们家有炉子,也给它吃的,倒也没受到太大的影响。”
“今年冬眠不知道什么时候,大概还得一两個月,天冷了之后再说。”
冉秋叶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回家了。
外面自行车响动,秦淮茹从医院回来了。
马华招呼一声,询问她棒梗的伤势如何,秦淮茹进了马华家,满脸的疲惫神色。
“棒梗这孩子倒也不傻,派出所同志和我一起劝他,好好养伤,他虽然挺着急表示不去派出所,但是也躺下一起养伤了。”
“要说恢复,现在也算是好的。”
“就是这孩子这模样,我是真的心里发愁——原来帮他想着傻柱房子,这下好了,他自己不争气。”
“真要是进少管所两三年,回来之后背着案底,谁见了都不待见,傻柱也不可能再收留他。”
秦淮茹抱怨了一通,马华听着也没在意。
他儿子棒梗偷盗这件事,其实最根本的是马华带来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