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你在说什么。”司樊没想到这人如此不靠谱,颇有威严的瞪一眼林晓意。
那把折扇又开始摇动,林晓意一脸的笃定,“您不说每次见到人就会心情好一些吗,越靠近越欢快。”
“我何时这么说了,你是不是有毛病。”司樊又开始揉太阳穴了,被这人气的头更疼了。
“那您说头疼没那么厉害了,情绪是不是平稳了一些?”林晓意开始一本正经地解释。
司樊手撑着下巴,示意林晓意继续说下去。
“是吧是吧。人呢,只有见到欢喜的人才会不由自主亲近她,越靠近越欢喜,这就是爱情呐。”
司樊十五岁就去了边关,二十二岁回朝后就忙于政务,对男女之事一片空白。但因小时候的事情,他一向不能容忍女子靠近,这么说谢子依确实是个意外。
不懂情爱的摄政王逐渐被说服,原来是一见钟情啊。
“王爷,您还没说这名女子是谁,哪家的姑娘这么厉害,一面就让您念念不忘。”
林晓意可太惊奇了,这位外人眼中狠辣无比的摄政王竟也有了心悦之人,还是一见钟情,这是天大的瓜啊。
“你们第一次见面时什么情形啊,您有没有好好表现拿下她啊。不过您这容貌,全京城的女子没有不心动的,肯定没问题了。摄政王府要有主母了啊。”
司樊嫌弃的撇了一眼这人,至于这么兴奋吗,不过是区区爱情。
“那人就是刚入宫不久的谢子依,第一面差点没掐死她。如果她脑子没问题应该不会倾心于本王。”司樊残酷地打破他的美梦。
林晓意瞬时瞪大眼睛,“什么?那不是小皇帝新娶的皇后吗,您还掐死了她。”
司樊懒得这人,脑子和耳朵没有一个灵光的。
“那您完蛋了,注孤生吧。”林晓意没想到是这种进展,天堂和地狱竟然离的如此之近。
“为什么?她喜不喜本王根本不重要,只要靠近她能缓解头痛即可。”司樊是真的疑惑,他要的东西向来要自己去夺。
“您这是打算不顾人意愿,来一招强取豪夺,这么刺激吗?”
司樊表情漠然,根本不懂林晓意的担忧,“有何不可,我看上即是我的,她没什么置喙的权利。”
“行行行,您是至高无上的摄政王,您说了算。不过我出于救命之情,劝您慎重一点,免得将来受苦。”
林晓意摆着手,想着以后说不定有一场好戏要看。狠辣无情的摄政王追妻,一定很精彩吧。
司樊薄唇微动,嗤笑一声,一个女子而已。
宫内正准备睡午觉的谢子依打了个喷嚏,“是不是相爷夫妇想女儿了。”
几天后。
“今天这午觉睡得好累啊。”谢子依头脑昏沉,揉着眼睛呢喃。
待慢慢看清了周围的布置,谢子依突然瞪大眼睛,樱桃小嘴微张着四处张望。
这屋内的布置倒也清雅非常,各种奢华的摆设甚至不输昭阳宫,但这是哪啊?
谢子依一下从床上坐起来,有些慌乱的在脑中呼喊:“系统系统,你在吗,我这是又穿越了吗?”
“宿主,您并未重新穿越,安心。”
系统有些机械的声音穿来,但这并没有减轻谢子依太多的恐慌。
“啊,那这什么情况啊。”
系统还未答话,便听门“吱呀”一声,两位貌美的女子应声而进。
“姑娘,奴婢们伺候你洗漱。”两位婢女倒是十分恭敬,显然没有恶意。
谢子依穿来后实在受不了采月采星两姐妹一口一个奴婢,便慢慢让她们改了。对昭阳宫其他人,谢子依没有强求。一个时代的产物,谢子依没这么自大要改变世界。
“你们家大人是哪位啊。”谢子依杏眼真诚,尝试套话。
两位女子并不上当,嘴很严,看起来这府里规矩很严。
两位婢女把谢子依收拾好,毫不留情的出去了。
“请您在屋里呆着。”门口的两个侍卫无情地阻止了妄图出门的谢子依。
谢子依灰溜溜的倒回房内,默默诅咒这个府的主人。
“把我掳来,就为了晾着我吗。”
“宿主别急,看样子没什么恶意,再等等。”
谢子依只好耐着性子等人,期间把太后、司樊、张贵妃都问候了一遍。
太阳渐渐隐了踪迹,晚霞笼罩,焕彩壮丽。
“别睡了。”
谢子依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等太久睡着了。
司樊瞥了一眼着谢子依,嫌弃之意毫不掩饰,“心还挺大。”
这人不知刚从哪回来的一身的血腥气,甚至满眼的杀意还没散尽。
谢子依大着胆子,怒视司樊,愤然地质问,“王爷,我不知那得罪了您,让您大费周章的把我掳来。”
“没费什么力气。”司樊轻飘飘的答道,已经开始自顾自的坐着品茶了。见了这女子倒是平复了许多,戾气不知不觉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