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禹的喉咙干涩的厉害,带着丝嘶哑问道:“你是谁?”
“我…”
如黄鹂鸟般动人清脆的声音,将秦禹的心又拨动了下。
暗啐了声:妈的,连声音也勾人魂魄。
“你受伤了。”秦禹语气沉了沉,说罢,就想伸手碰触桑娇娇的脚腕。
他颇为懊恼,一定是刚才不小心伤到了她。
秦禹想着,他也不是倒霉的嘛。
不过,很快他就会后悔自己此时所想的。
他家里人一定没告诫过他,娇艳的玫瑰带刺,美丽的罂粟会上瘾,而漂亮的女人…会骗人。
毫无征兆,冰凉的刺痛感从秦禹的脖颈向他大脑传递出危险的信号。
一种被愚弄的愤怒令秦禹情绪失控。
诚然他被美人之貌所惊艳,但实际上,这种皮囊漂亮的花瓶就好似随意可丢弃的展览品,掠过心间又不沉沦于心湖。
不过是一个男人猎奇的本性。
更妄说这里是废土,仅仅是长的好看的女人只会成为一个稍微珍贵点的玩物。
现在,他却被一个玩物抵着脖子?
秦禹怒极反笑,舔着嘴唇道:“胆大包天啊。”
他一点不在意,欺身而去,想要给长了爪子的小白兔个深刻的教训。
“唧…”极具穿透力的尖啸声,将秦禹的脑子搅得生疼,来不及再做什么,委顿在地。
颤抖着的刀尖不稳的深深浅浅的在他身上留下几道血痕。
秦禹吃疼的蒙哼出声,怒睁双目,咬牙切齿的盯着桑娇娇,“你…”
“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太太害怕了。”
桑娇娇觉得自己吓坏了,手抖得拿不稳危险的小刀,这也很正常呀,谁让他突然想沾自己便宜呢。
欺负了自己,她要点补偿不过分吧。桑娇娇咬唇如是想道。
趁着秦禹软绵无力之际,桑娇娇手忙脚乱的在他身上踩了好几脚,才顶着对方羞愤欲死的目光,将他身上的东西搜刮一空。
连被他嫌弃的不行的衣服也被扒拉了下来。
要不是去扒男人的裤子不是好姑娘该做的,桑娇娇连条裤子都不想给他留。
嫉妒使人扭曲,桑娇娇徒然一惊。虚看一眼对方白花花的胸膛,受惊的将还挂在她手指头上灰色的男式背心扔给了秦禹。
秦禹只能瞪大着死鱼眼,心如死灰的看着对方的一通操作。
“谢谢先生的慷慨。”桑娇娇真诚道谢。
秦禹直接闭上眼睛,在心里放狠话。
“他是个好先生。”
数着搜刮,不对…是慷慨的补偿,桑娇娇眼睛都笑眯了。
能量块竟然又五块诶,是五块呢…桑娇娇顿时觉得自己又可以昂首挺胸了。
卑微的撕一条黑面包还得含一会的桑娇娇死了,吃一个扔一个黑面包的桑娇娇活了。
诶…表演的有些浮夸了,扔,肯定是不可能扔的。
桑娇娇觉得自己从未有过现在这般富有。她拥有了五块能量块,一个白面包,一个水袋。
秦禹眼睁睁的看着抢了他的女人,将几块廉价的能量块,低劣的衣服外套,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而最贵最坚硬的玄铁戒指却被她弃置一旁。